“你们看起来相处的很融洽。”
顾兆野噎了一下,不想让人知道偷亲江稚月的事,他是江稚月的少爷,江稚月一副抵触的样子躲着他,这被外人看到了像什么话?要是那些损友知道了,都得吐槽他孙子,连个小女佣都搞不定,到底谁是谁的雇主?
“拜托,我们的顾大少号称夜店小王子,居然还没有过女人吗。”
“你要是搞不定那个小女佣,就让给我们搞,保证帮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顾兆野的耳边回荡着这些声音,虽然敢讲这种话的人已经被他揍了,但是不可否认,这些话一定程度上刺激了他的渴求。
“关你什么事,要不是你搞出这些破活动......”他犯得着和江稚月偷偷摸摸吗?他早带她去度假了,只有他们两个的二人世界,在他的小岛上、私人飞机上、游艇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顾兆野说着,撇了撇嘴,“景润哥,你不是倡导像我们这样的人要摒弃特权吗,为了让我们更好适应平民的生活,厨师不准备就算了,居然也不准备保洁人员。”
“那你自己呢?现在算怎么一回事?”
工作人员站在萧景润的周围,怎么看都像是听他发号施令似的,顾兆野不爽极了,明明他的家族也不差,兰登堡的总统府追溯到几个世纪前,还是从顾家祖上购买的地。
“一个星期后就要上岛了,我要确定航线没有偏离,我们会经过奥拉瓦图,克斯蓝等地,但奥拉瓦图当地**在昨晚发布了飓风警报,预测一级飓风将向我们所在的海域前进,我必须和船员重新协调新的路线。”
萧景润勾了勾唇,温润儒雅的脸上端的是一派游刃有余。
大家顾着玩闹,没有人关心海上的危险,其实越往海洋深处行驶,距离岸边越来越遥远,看似风平浪静的海面,蕴藏着无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