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商界摸爬滚打几十年,竟然斗不过一个毛头小子,这口气谁能咽下?
“楚少,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一回儿,戴着楚老爷子的军帽,大家都夸你不愧是将门虎子,谁能想到这年头流行起了跨行。”其中一个男人面上笑得恭敬,话里带刺。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旁边几个中年男人的面色微妙地变了变。
楚君越经商,代表他退出了楚家的权力争夺,放弃了三大州的管理权。
楚老爷子长子这一脉,也算彻底告别政坛没落了。
说起来,还有点唏嘘,楚君越的父亲在军中威望颇高,曾是楚老爷子钦定的继承人,不过三十出头却遭遇意外去世,留下一双幼子和娇妻,这些年来一直在楚老爷子的照拂下生活。
“老黎,你喝高了是么,就你还见过楚少小时候?楚老爷子是什么人啊,你连人家的门槛都跨不进去。”
“楚少您别跟他计较,他醉了,在这胡言乱语呢,我们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您啊。”
“跨行又怎么了,只要有本事让人心服口服,我们就服气。”
几个男人生怕得罪人,赔笑着又接连开口。
楚君越听多了??口蜜腹剑,他看了眼最先开口的男人,薄唇勾起了一抹讥诮的弧度,笑意不达眼底,“说哪里的话,我一个晚辈哪比得上各位的资历,我需要多多仰仗各位才是。”
暴雨越下越大,电闪雷鸣。
司机早已在门口等候,楚君越习惯单独出行,他们又说了几句奉承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的离去。
楚君越从泊车门童手里拿回钥匙,神情未变,他不喜欢司机跟随,也极度厌恶下雨天,那种湿漉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