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股份名义上在我这事实上都已经给了哥哥,我只吃红利,你能做到吗?”
月月依偎在奶奶身边,抱着奶奶的胳膊:“吃里扒外的东西想的倒是蛮多的,我说堂哥,你该不会是为了钱才随随便便找一个女人结婚的吧!”
沈堂镜听到月月的话之后,立刻激动地反驳道:“你可别乱说!我的未婚妻可是国外的贵族,她对我一见钟情,而且我的断腿也是她找人帮忙治好的。”说完,他还一脸得意地环顾四周。
沈堂镜开始喋喋不休地诉说着未婚妻的各种好:“她不仅身份高贵,还特别温柔善良,对我更是关怀备至。”
方蔓青看着沈堂镜那有些夸张的神情和状态,感觉不太对劲,但她并没有当场指出。
这时,沈堂镜看向老爷子,一脸恳切地说道:“爷爷,我只希望您能够一视同仁,我也不贪心,我只想要属于我的那份沈氏集团的股份。您想想,我的父亲为了挽回公司的名誉,当初可是差点坐牢!”
沈京墨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沈堂镜的诉苦,严肃地提醒他:“堂哥,二叔之所以坐牢,那是因为他自己在任期间出了差错,导致工地现场出现人员伤亡。而且差点坐牢那也是沈家为他擦了**,如果我们没有干预这件事情,他就不是差点了!”
沈堂镜一听,面色瞬间涨得通红,他又开始大声诉说起来:“爷爷,您实在是太偏心了!什么东西都不留给我和父亲,如今我要结婚了,您还是要这样对待我和父亲,您不觉得您有些过分吗!”
老爷子皱起眉头,不满地说道:“沈堂镜,如果你愿意,就可以拿走鸿盛集团10%的股份,这已经是我能给的极限了。但如果你再继续这样纠缠下去,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沈堂镜听了,一时语塞,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幻,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抉择。
“好,我算是看出来了,我想要更多的东西,恐怕也是要不出来的,既然如此,希望爷爷说话算话。在我婚礼现场能够拿出10%的鸿盛集团的股份作为我的结婚庆礼。”
沈堂镜冷笑一声:“我算是看出来了,大家都不是很欢迎,我既然如此,那我就离开吧。”
说完之后他又坐回到轮椅上,驱动着轮椅离开了。
众人面面相觑,似有不信,爷爷更是叹了口气:“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自己的孩子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记得他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沈爷爷对沈堂镜曾经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出人头地成为沈京墨的左膀右臂,毕竟沈氏集团是在沈京墨的父亲的发展下发扬光大的。
更何况自己大儿子和大儿媳当年的死亡。他隐隐约约察觉到和二儿子有些关联,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他都不能薄带沈京墨。
可他没能想到,沈堂镜终究和他的父亲一样是个冷血无情极端自私自利之人。
他配合着他的父亲将年幼的妹妹拐卖至海外,甚至几次三番想要至沈京墨与死地。
老爷子叹息一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