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颇为沉重的叹了口气,他二儿子究竟是什么德性,他心中非常清楚,有野心又没能力,典型的德不配位。
堂镜还要好一些,偏偏性子过于偏激,把路都走窄了,上一次自己住院的事情还是这两个不肖子孙搞出来的。
“我已经老了,现在是安心养老的时候,你也不必顾及着长辈亲缘,只要别让他们丢人现眼的,进了监狱剩下的事情我都不管。”沈老爷子其实一点也不介意,二叔还有沈堂镜和沈京墨斗法。
家族之内的斗争素来都是能者居之,但家族之内的斗争拉扯上外人甚至起了别样的心思,想要向自家人于死地,这便是愚蠢的坏了。
爷爷这句话就是放权让沈京墨全权处理的意思:“我手里还有集团的10%的股份,这10%我也不打算留着了,5%给月月,剩下的5%就给蔓青。”
二儿子不久之前带着他那不成器的大孙子求到自己的面前来,其实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他原本还是有所犹豫的,可现在想来确实不该犹豫,一个吃里扒外的蛀虫,根本就不配有资格证。
就是这么一顿早饭,便轻轻巧巧的分配了几十亿乃至上百亿的资产,方蔓青手里的东西也不算少了,可现在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富婆,有这么一些股份,每年年底她能拿到的分红都是万分可观的数目。等早餐彻底散去之后,她又跟着沈京墨去了公司。
暂时要找周恒,怕是很困难了,可吴家不是还有一个现成的活靶子吗?吴正雄联合周恒那头猪算计到他们的头上,往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事实上,吴正雄现在活的也是万分提心吊胆,打从沈京墨和方蔓青逃出去之后,他就每天睡不好觉,当初和穆托说好了,用什么阵法困住他,他还问过穆托要不要做两手准备。
尊者信誓旦旦的告诉他,这种阵法就已足够果不其然,在这两人中招之后,竟然瞬间就消失在他和妻子的面前,他还以为是什么玄妙绝伦的阵法,结果呢,不过短短5个多小时的时间,两个人就大摇大摆的砸了他们别墅的窗户逃了出去。
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而且据他所知,沈京墨身边的那个女人身手非常好,沈京墨也不是吃软柿子的。留了人又有什么用呢?总不能真的和沈家正面杠上去吧。
就在吴正雄十分焦虑的时候,方暖暖从浴室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老公。”方暖暖凑到床边,乖巧地跪下去为他捶腿:“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就要进剧组了……”
“我现在没心情听你说那么多,你和你姐姐的关系怎么会那么差?你姐姐那么有本事,你怎么会是个只会靠男人的废物呢?”
方暖暖被他说的脸色一白,心里面却不屑的想,若非他是个只会靠男人的废物,又怎么会和他这么个肥头大耳的死老头待在一起?
“老公,我们家里情况特殊,而且我这个姐姐从小就瞧不起我,把我当做假想敌,他不是我爸爸的孩子。”
方暖暖叹了一口气,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立刻就多了一股朦胧的哀愁之感:“她就是个忘恩负义,死不要脸的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