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爷脸色可怕的糟糕,他想问又不敢问。
但犹豫再三,他还是问了句,“爷,要不要查一下,江小姐去宾馆见的人是谁?”
墨书砚冷笑,嗓音沉得可怕,“查什么?人家压根不想让你知道,有什么可查的?”
他字里行间都透着凶意,“这是她自己的事儿,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有多闲,要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明深不敢说话了,老老实实地开车,装哑巴。
但心里却忍不住暗戳戳吐槽:也不知道是谁,听说江小姐孤身一人去了北郊,急慌慌地中止了跨国视讯会议,大老远赶了过来,生怕她出一丁点儿意外。
哎,本来是好意,怎么就闹成这个样子了?
这个问题,明深不明白,墨书砚不明白,江绾也不明白。
从北郊离开后,江绾心里不舒服的很。
许多情绪都涌了上来,像是理不清的毛线团,缠绕在她的心头。
某一刻,她甚至觉得鼻腔发酸,眼前浮上一层水雾。
前面是宽敞的大马路,她连忙抬手,拿手背抹了下眼睛,心里暗暗骂自己没出息。
不就是吵架了吗?哭什么?
墨书砚在她这儿的身份,充其量就是曦宝的父亲,没必要为了他不开心。
心里反复这样跟自己说,像是要给自己洗脑,可心情却仍旧糟糕透顶。
江绾咬着下唇,手紧紧攥着方向盘,又难过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