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大家都畏惧墨书砚的手段,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触霉头。
明深撇撇嘴,“也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上赶着找死。”
秘书这时端来一杯黑咖啡,放下几份文件就走了出去。
墨书砚回过身来,端起咖啡喝了两口,才说,“安排人去解决一下。”
他可不想被苍蝇围着转。
他说的云淡风轻,明深却意会了他的意思,“明白,我这就去。”
临退出办公室前,墨书砚又叫住他,“注意点儿,别把动静弄得太大。”
明深颔首,“知道了。”
不多时,墨书砚的低调豪车又从地下车库里开了出来,一路向南郊驶去。
原本停在墨氏周围的三辆车同时出动,不远不近地跟着。
然而就在这几辆车子汇入车流后不久,又有几辆黑色车子无声跟上。
一个多小时后,南郊发生了一场混战。
虽然规模不大,可场面却很激烈。
烂尾楼前空旷的空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不少人,没人流一滴血,却全都伤筋动骨,动弹不得。
不多时,又开来几辆车,明显是来接应的,拖着自己人上了车,撂下狠话离开。
墨书砚稳坐墨氏集团顶层总裁办,明深站在办公桌前,脸色不是很好。
“爷,那些人不是普通道上的,个个都很难缠,咱们的一些人还吃了亏,已经被送到安全的地方养着了,本来想抓他们个活口,好好问问是谁在背后搞鬼,结果他们的人来前来接应,还放了烟雾弹,然后连人带车跑了。”
说到这儿,他神色歉然,“是我办事不力,您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