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也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

恐惧和绝望从心底冒了出来，迅速席卷全身。

她忽然意识到，墨书砚让人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绝对不只是为了单单说几句话。

这个男人，为了江绾，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阿砚......”

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点声音，她一改刚才的癫狂，变得诚惶诚恐，满脸恐慌。

“阿砚，我、我错了，我知道我之前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就再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和江绾为敌，如果你不想见到我，那我今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求你......”

然而，为时晚矣。

墨书砚压根没理她，丢下一句“划花她的脸”，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他不喜欢跟女人动手，何况江若若已经被打成这幅样子，再打下去多半就要死在这儿。

而死，是最简单最容易的事儿。

对江若若今后的下场来说，说不定还是解脱。

只有让她清醒地活着，并且失去所有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名声已经毁了，江家也要完蛋了，剩下的，就只有她最满意的容貌。

毁了容，江若若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而他，就是要她痛不欲生地活着，看着江绾有多风光。

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