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的事儿,就算再棘手,也不至于让他这么闷。
至于旁的,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女人了。
“说说呗,怎么回事儿?是哪个女人,让你这棵铁树春心萌动了?我可太好奇了。”
顾西洲斜了他一眼,不想说。
“营你的业,少聒噪。”
商昭舌尖定了定上颚,“嘿”了一声。
“还嫌我聒噪?你也不算算,你都多久没来我这儿了,果然是心里有人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不理人就算了,还给我白眼,淡了啊。”
顾西洲酒杯哗的一下推过去。
杯底在大理石台面上打滑,险些飞出去。
商昭眼明手快,一把抓住。
“行行行,我多嘴行了吧,还想喝什么?说,我让人给你调好了端过来。”
“血腥玛丽。”
顾西洲一个人喝闷酒,一杯接着一杯的灌。
他酒量好,虽然不至于千杯不醉,但这点酒精,还是麻痹不了他的。
反而让他的心情,越发的阴沉。
饭桌上,江绾那副无所谓的态度,在他的脑海中,迟迟挥之不去。
她是真的不在意。
不在意他是否联姻,不在意他会不会娶别的女人。
为什么她就一点都不在乎?
难道她对自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对墨书砚呢?也是一样吗?
不,是不一样的。
即便江绾嘴上不说,否认自己对墨书砚的感情,但他看得出来。
至少,她对墨书砚有一种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