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别人说什么,你都不在意,那孩子们呢?他们被人说三道四,你也能做到毫不在意吗?”
一提起孩子们,江绾脚步微顿。
她意味不明地看了墨书砚,嘴唇轻抿。
孩子们被人说三道四,说到底,始作俑者就是他啊。
他现在倒是冠冕堂皇说这些话。
墨书砚见她不说话,眉头蹙得更紧。
“还有,你是忘了顾家吗?之前在顾家吃的亏,也都忘了?你和顾西洲还没有什么,就已经被顾家针对,如果这件事被顾家知道,你岂不是更成了活靶子?还有岁岁和安安,若是他们也被牵连进去,怎么办?”
说起这个,江绾眸色微沉。
她倒是把顾家给忘了。
顾家现在危机四伏,顾西洲自己都自身难保,若是顾家真的要发难......
墨书砚睨着她的表情,就跟会读心术一样,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他似笑非笑地轻哼了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中毒,是跟顾家有关吧?”
他当然知道,这事儿跟顾家没关系。
都是聪明人,顾西洲是怎么病的,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既然顾西洲要在江绾面前装,那他也不介意顺着这话说。
“他现在已经坐上了顾家第一把交易,可顾氏上下,还是有那么多人不服他,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他自己都不能保护好自己,又怎么能护得住你?”
“有些话,他就那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别太当真了,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就应该明哲保身,小心别被牵连,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孩子们。”
江绾抿了抿唇角。
“我知道了,我自己心里会有数的。”
她不是不懂。
只是现在顾西洲这样子,作为朋友,她不能不管,也做不到束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