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看？我不是说了，没答应。”

“我是问你，对江绾是什么想法？”

墨书砚一下子沉默了，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憋了半天，他才憋出来一句，“没什么想法。”

秦景川“嘿”了一声，撑着椅子扶手，身体前倾了几分。

“什么叫没什么想法？没什么想法，你天天往人家那边凑什么凑？我瞧着你这些年，可从没有对哪个女人上过心，倒是唯独对江绾，挺特别的，难道没那种心思？”

墨书砚拧眉，不想承认，自己对江绾有什么特别的。

顿了顿，只语气不善地回了句，“琢磨这些有的没的，你很闲？”

秦景川却一下子乐了。

“不承认，但是你也没否认啊，顾左右而言他，阿砚，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墨书砚捏着签字笔的手紧了下，表情有些不悦。

秦景川一抬手，“别生气啊，现在就咱们兄弟俩，有什么说什么，你跟我还藏着掖着？”

墨书砚有点不耐烦了。

“我藏着掖着什么了？”

“嘁，还说没有。”

秦景川撇嘴，开始细数。

“那她之前在拍卖场上，看到她和顾西洲关系好，你怎么还一副酸溜溜的样子？还有，你几次三番帮着江绾，又是几个意思？别拿老爷子和曦宝当借口啊，我看可不全是因为他们。”

“再说了，你扪心自问，曦宝说想要江绾当她妈咪的时候，你心里怎么想的？第一反应是拒绝，还是犹豫？我敢打赌，若是换个女人，你想都不想，根本不会考虑。”

墨书砚越听越无端心烦，把笔尾往桌上一戳。

“你想多了。”

他否认的同时，还朝对方投去警告的一瞥，示意他可以闭嘴了。

秦景川见他死鸭子嘴硬，不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