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墨书砚说好话,却句句都带上江绾。
“他这么做,估计也是被江绾逼的,想在江绾面前装装样子罢了,我估摸着,江绾八成以给墨爷爷治疗做筹码,要挟书砚给她一个态度,不然的话,书砚断然不可能这么帮着她。”
秦曼听着这话,哭声渐渐小了。
“真的吗?阿砚他......”
“肯定是真的,书砚把墨家看的最重,要维护自然也该维护您的面子才对,今天这么反常,肯定是另有隐情,您就为了墨爷爷,忍忍吧,也别怪他,毕竟他为了墨爷爷,夹在中间也挺难办的。”
秦曼立刻信以为真。
她止了眼泪,使劲攥着纸巾,眼中迸发出恨意。
“那个江绾,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心机这么深,还这么坏,当年让她嫁进墨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她越说越气,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江绾生吞活剥了。
“这个**人,今天竟敢这么羞辱我,还威胁阿砚,当面忤逆我,这笔账,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江若若在旁边听着,很是满意。
她就是要让秦曼记恨江绾。
秦曼既是她嫁进墨家的重要手段,也是她对付江绾的一把刀。
只有秦曼对江绾越憎恶,未来对自己的帮助,也就越大。
秦曼这会儿情绪缓过来了些,倒是反过来关心起江若若来。
“若若,今天让你跟着我受委屈了,阿砚那小子,真是太过分了,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江若若温婉又无奈地笑了笑。
“怎么会呢,我相信书砚,不会怪他的。”
“哎,你这丫头,心也太好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不言语,反而还帮着阿砚说话,还有心情安慰开解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江若若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好得跟母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