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雪拧眉,“那现在呢?还有什么办法?”
“现在,能利用的人,只有书砚**,可是这次她也失手了......”
江若若满脸急色,却想不出好的办法。
母女俩坐在餐厅里,都愁眉苦脸,气氛凝重。
少倾,徐文雪忽然生出一计。
“若是一时半会儿弄不走江绾,那你就得想个法子,住进墨家。”
江若若愣了愣,指向自己,“我,住进墨家?”
徐文雪挪了下**,坐到她旁边。
“对呀,既然赶不走江绾,那你就登堂入室,天天盯住了她,别让她有机会私底下和书砚,有什么接触,这样一来,你说不定还有机会,和书砚多见见面说说话,岂不是一箭双雕?”
这个想法是好的,但江若若却觉得有些难。
“书砚平时都不让我去主宅,见了我也不怎么说话......”
这话有些难以启齿,她讲出来,脸上好一阵挂不住。
徐文雪却说,“那又怎样?你不是还有秦曼支持你吗?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得住进去,才能再找机会呀,即便住不进主宅,但只要在墨家庄园里面,离得近,总是会有机会的。”
她很快就想出个主意。
“秦曼的生日不是快到了?上次见面,听她说正准备张罗,你可以以这个借口,去帮衬,她肯定不会拒绝你。”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她早就拿捏透了秦曼的性子。
秦曼的出身,往好了说是商贾之家,用平常话就叫暴发户。
只是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在京都立了足。
秦曼自小母亲去世,父亲忙着做生意,顾不上她,就把她丢给佣人管。
结果,就养成了娇纵跋扈的性子,行为举止,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有时候撒起泼来,甚至像是市井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