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人是鬼,该不会是有冤屈回来报仇的吧。”
“就是呀!我们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让沈长安去继承墨家,心里一直都是支持大房的。”
沈父长叹一口气,堂堂诺大的沈家还相信鬼混之说,他甩着袖子走到上座,亲自解释。
“我没死!有些人是不是感到意外啊,自己把什么都招了。”
说着就把眼神锁定到沈老夫人母子两人身上,他们两人也是心虚不敢抬头。
“那你……那你的病,你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嘛?现在看着你与正常人无异啊。”
“咳咳!我当时确实已经病入膏肓,还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只是家门不幸我还得回来处理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族长被弄得云里来雾里去的,将所有的怒气都放在了沈长安的身上,从他身边路过还用拐杖敲了敲他的腿。
“我是被一个名医所救,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要是真的撒手人寰还真是看不到和我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人心居然是黑的。”
“逆子!还不赶快过来跪着!”
沈长安吓得直接爬到了沈父的面前,他的手紧紧抓着沈父的衣角,头磕在地上已经流血。
但眼神里还是透露出不服的样子,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沈长安小声嘀咕的声音还是被沈父全部听去,生气的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沈老夫人心疼沈长安却忘了自己,现在也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她扶起了沈长安,“老爷,这件事情是长安做错了,可他身子娇贵,您不能这么对他呀,好歹他也是你的儿子。”
柳蓁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把所有的族长都搀扶坐下,手指有意无意的点着桌子发出声响。
尽管如此也没有人听到这略微的响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沈长安和沈老夫人的身上。
两人被当众羞辱,沈老夫人将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又动手整理了一下发髻,坐在地上的身子突然直立起来。
“我们没有错,有错的一直都是它。”神老夫人一副坚定的样子说着并将手指指到了沈大哥,旁边沈长安也强忍着泪水,他的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
“**妇!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知悔改?”
“要不是你一病不起,我又怎么能着急?”
“沈长安你这个逆子,平常学的那些诗书都跟这个**人一起学到狗肚子里了是不是?”沈父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指着沈老夫人,狠狠的把他们两个斥责一顿。
“以后沈家的继承人只能是大房在无旁人。”许久沈父才将这个决定说出,心里仿佛一块大石头成功落地也轻松了些许。
族长们还是不解沈父为什么无爱却还要装病。
“是我等待父亲痊愈后与父亲做的一场能看懂人心的戏。”
沈大哥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蛇出洞,亲眼让沈父看见沈长安那副丑恶的嘴脸,只是沈大哥有些自责的就是让沈父用生命在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