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这一刻李幼言有些慌了,她抬头看着众人,原来大家都知道,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殿下!”李幼言跪了下来,她祈求着萧宴殊,“殿下,我真的错了,我没想…”
“这个时候你还在狡辩?”萧宴殊的语气没有任何的感情,现在早就对李幼言恨之入骨了。
“萧宴殊!就算我陷害她又能怎么样?她还不是已经没有了清白?”
“谁说的?”
“这就是证据!”李幼言随手拿起了床上的白布,上面有一摊血迹。
柳蓁给她鼓掌,“还真是好算计,不过被我们反将一军,这个是我的血没错,不过是我手指上面的。”还特意的把那个伤口展示给她看。
既然做戏当然要做全套了,这样可信度才高。
“你凭什么?你到底凭什么?”李幼言拿着**绑架柳蓁。
不断的后退,“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柳蓁你算是果然什么东西?居然也敢跟我抢男人,殿下只能是我的。”
后面就是深海了,从这里面掉下去就必死无疑了,柳蓁的脖子已经开始渗血了。
“你今天要是伤害她,孤敢保证你们整个李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这是萧宴殊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李幼言有些害怕了,“不要!殿下我们李家一直辅佐你,劳苦功高今天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放弃你这么多年的努力?只有我才配得上你,也只有我能让你当上皇帝,萧宴殊我们李家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她说的话倒也不假,李家根深蒂固,可是萧宴殊根本就不在乎,他现在眼里只有柳蓁。
话痨趁机轻功过去,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前,她失重推到了柳蓁,两人就这样从船上掉了下去。
话痨脚勾住了船边手里抓着李幼言,而萧宴殊也早就飞出去救人了。
两人相拥着在海上转了两圈,最后安稳的落在船上。
倒是李幼言她的两只手拼命的往上爬,“不要松开我。”
最后话痨还是把她救了上来,她依靠着墙壁打口的呼吸,“殿下,我真的知道错了。”
浑身都已经湿透了,正在瑟瑟发抖已经分不清楚是被冻得还是吓得。
不停的朝着萧宴殊磕头,“我真的错了殿下。”
柳蓁走了过去,“我不会给你悔改的机会了,你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原本我们可以好好相处的,以后好自为之吧。”
这次萧宴殊派话痨把她和段雪薇送回了京城,他们继续前行。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这里的人知道萧宴殊回过来所以一大早就在村口迎接。
见到萧宴殊从马车上面下来就全都跪在了地上,“殿下能来就是上天赐福我们了。”
“你们先起来。”
萧宴殊话是很少的,带着白行止两人直接来到了闹蝗灾的地方。
“这里的所有的庄稼都被蝗虫给吃了,存林用了各种办法,水和火都不可取。”
火烧会一起烧掉的,水淹也会把这些庄稼淹死,这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柳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既然能研究出来毒药就一定可以研究出来毒蝗虫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