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最近二十年内新起来的新贵都有哪些?您了解吗?”
萧晏殊终于睁开了双眼。疑惑的看着柳蓁问:“你问这些做什么?”
于是柳蓁乖乖将师父有个心爱的女子这事说了,她最后叹了口气,“我就是想着,这人一定是靠女人求富贵,所以就想问问,二十年前有没有这样一个人或者家族崛起的?”
萧晏殊想了下摇头,“二十年内崛起的新贵也不是没有,但似乎跟你师伯说的那个人都不像。”
“为何?”
柳蓁皱眉看着萧晏殊,刨根问底。
不过这也不怪她,毕竟这关乎师父的死因,不弄清楚她不甘心。
萧晏殊也算是有耐心,轻声解释道:“最近二十年内崛起的家族不少,但要算得上新贵的却没有几个,一个是武京大将军,另外一个则是如今的白相爷白承之,也是当年最年轻的宰相。”
“不过这两人一个靠的是军功,另外一个则是靠着自己会溜须拍马,能讨父皇欢心,不过他也算是有几分真本事,不然也坐不上丞相的位置。”
他说起的这两人,柳蓁都知道,白相爷就是那日碰到的那个白行止他爹,虽然坐在丞相的位置,但为官却并不清廉。
至于那个武京大将军,那就更熟了,是沈大夫人的爹!
可这两人跟信里提起的情况确实不像,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柳蓁皱着眉头想不明白,一直到给太后治完头疾,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太后,这是民女给您调配的药,以后每日睡前用蜂蜜水冲服,一次一小勺即可。”
柳蓁拿出一个粗墩墩的竹筒,里边装的是药粉,闻起来味道不是很好,她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时间实在太短了,民女来不及制作成药丸,只能请太后娘娘多担待,不过这样吃会比吃药丸功效更好,等这些吃完民女再给太后调配其他的药!”
太后笑着打开竹罐看了下,发现里边的药粉被研磨的十分细腻,想来也是用过心的。
“无妨,之前喝过的苦药不知凡几,再喝这些也不算什么。”
听太后这样说,柳蓁立刻激动的行礼,“多谢太后娘娘体恤,下次民女一定把药制成药丸!”
太后笑着点头,拉柳蓁坐下说话。
今日萧晏殊去御书房跟皇上说话了,所以她得在这里等萧晏殊过来接她。
“听说,你嫁进江宁侯府后,并不得夫君宠爱?”
太后倒是没拐弯抹角,只是问过问题后一直关切的看着柳蓁。
柳蓁叹了口气,垂下头有些窘迫的道:“沈三爷不喜欢民女,他心里有别人,也在情理之中。”
这话听得太后不禁皱起眉头,“他既不喜欢你,当初为何还要娶你?”
“民女手里有婚书,想来三爷也是迫不得已才娶的民女。”
对于这种情况,柳蓁似乎已经认命,可太后听了却完全不赞同。
“有婚书又如何?若他当真不愿娶,去公府衙门将婚书解除就好,又何必娶了又晾着,如此的羞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