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杉月抿抿唇,“他这段时间陪我熬坏了,我没叫他,想让他多睡会。”
虹姐启动车辆叹了口气,“人都道他品行低劣,是为财,我也这么认为,但换个角度想想,意思截然不同。”
杜杉月没明白,懵懂道:“什么意思?”
“如果余怀周不整日陪着你,守着你,你还爱他吗?”
“爱啊。”
“那就对了。照传闻所说,他品行低劣,懒散无度,不喜欢工作,只喜欢走捷径,且脸皮厚,对别人怎么背地议论他毫不在乎。这样的人怎么会整日陪你满世界跑通告,你们没司机,开车的是他,趁机睡觉的是你吧。”
杜杉月说是。
虹姐就事论事,说自己理解的,“这孩子对你是有心的,陪伴和时间以及愿意付出精力远比给你钱财,最起码在我看来更见真心。”
可昨晚那明晃晃的抗拒嫌弃......虹姐有点想不通,感觉很违和。
看了眼后座眼睛亮到极点的杜杉月,没说。
......
赵晓倩一觉睡到十点。
视线前所未有的清明,坐起身揉揉太阳穴,捞出手机,打给虹姐。
虹姐说一切顺利,杜杉月配合到极点,状态好到芭龙的工作人员啧啧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