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周打断,“你和赵晓倩哪来的可比性?”
他启唇,“我俩两次结束都是她提的,长这么大,只有我百般避开别人的份,哪来别人避开我的份,尤其是她年......我对她准确来说算不上是喜欢,充其量不过是不甘心。”
余怀周突然笑了,像是为自己不甘那般,直指杜杉月,“你这人果然心口不和,虚伪肮脏,精于算计。之前口口声声说什么你口中的爱是尊重,不是绑架,是单方面付出,不要求回报,现在又说什么只是因为太爱我?”
“杜杉月,你是脑子出问题了吗?为什么所作所为和你所说完全不一样。照你最开始说的那般,如果你真的爱我,怎么可能在身价暴涨的前一天晚上,不想着怎么做明天才会完美结束。反而和爷从前身边那些爬床的不值钱货色一模一样!”
余怀周声音越来越冷,“甚至还拿赵晓倩做你理所当然的借口。你不该拿的,不拿你还有辩驳的空间,拿了,只会让我感觉我余怀周是个跳梁小丑。”
余怀周一字一句道:“因为不管赵晓倩曾对我做过什么。说一千道一万,我未曾对她付出过半点,但你却不是!”
他深藏黑暗的身影朝前一步,威压前所未有的强盛,逼得杜杉月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我为你付出了时间。”
余怀周再朝前,逼得杜杉月步步后退,“精力。”
他再朝前,随着距离门口近在咫尺,落入灯光的五官清楚浮现。
他眼睛里的厌恶和憎恶一清二楚,“耐心。”
他把杜杉月一路逼到门口,眼底阴森到隐带杀气,“伺候你像是孙子伺候祖宗!”
“可你呢?眼瞎目聋,心口不一,虚伪脏污,不知珍惜我对你的珍视,反而贪婪的既要还要。甚至倒打一耙,想用我和赵晓倩早就过去的事,理所当然的把错误推到我的身上,杜杉月!”
余怀周重声吼完她名字后,牙冠紧缩,定定的看着她。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溜走,杜杉月的哭泣一声声变大。
他手握门框,好似是因为杜杉月的哭泣心软了,脸上的厌憎和杀气变成浓郁的疲倦和失望,别开脸,“别哭了,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他低低的笑了笑,似无奈与无能为力,“认清对赵晓倩是不甘心不是识人不清。结果还是躲不掉在识人不清里栽一跟头。一厢情愿的认定你和别人不一样。不敢也不愿轻薄你半分,像变了个人似的,不睡觉委屈自己,且心甘情愿乐此不疲的陪着你,守着你,希望亲眼见证你一点点完成梦想,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