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她说话,不许她坐起来,必须躺下睡觉,像是心疼她,但沟通的机会没有,接触的机会更没有。
这是二十多天密密麻麻行程后二人第一次有了空闲时间。
杜杉月其实想在他回锦绣和庄后,找个理由住进去。
余怀周先一步提及,说为了照顾她方便,去她那住。
杜杉月厌恶极了这小破房子,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但还是应了,怕余怀周怀疑。
可进来不过一个小时,他的房门换了。
说关门咔嚓声太响,隔音效果不好,他睡眠浅,不习惯。
房门换,锁自然换。
同居一室的机会只在京市有通告的情况下。
第一晚不打破关系,后面寥寥几次,能有什么用?想一次怀上奠定结局的孩子,简直天方夜谭。
杜杉月怎甘心放弃?
尤其是那不知道从哪来的虹姐,很合杜杉月的心意。
她像是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只要她蔫吧一点,就配合的旁敲侧击点拨余怀周,调侃不越界的把俩人之间的事说的越来越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