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好一点点,甚至是她自己张口要来的,和她预想中差距很大的,无关痛痒的一点点好。
她都会满足到像是感觉到了幸福,成倍甚至是很多倍的还给你。
让你莫名感觉幸福这个东西似乎伸出手就能碰触握在掌心。
余怀周怔怔的看着赵晓倩。
她鬓边的那几缕后来被她卡住的发长长了,垂下到下巴,随着风微微起伏。
她像是有点累了。
高跟鞋后跟齐蹬地,脚面腾起,双手合并搭着栏杆,嘴边噙着烟,下巴垫上。
猩红色的光点很危险。
赵晓倩的侧脸,尤其是被对面点点家火侵入的眸子,还有因为下巴顶着,微微嘟起点点弧度的唇,却带了点说不出的纯。
松散的盘发,和鬓边迎风拂动的发,莫名的,又很欲。
重重奇怪的感觉交织,余怀周移走了视线,背靠墙壁看漆黑的上空沉默。
赵晓倩垫着下巴的脑袋转动了。
侧脸挨着手掌看漆黑里余怀周的侧影,还有仰头看天花板的侧脸。
只是几秒,转动了回去,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像是未曾看见过。
哪怕他的手,刚才在客厅赵晓倩匆匆一瞥,发现不复从前的白净修长,指节宽大**。
像是过敏,亦或者是消毒清洗太多。
整体泛红,细微处甚至起皮漫起了红肿,在皮开肉绽的边缘徘徊,右手更甚。
依旧如此。
她抽烟看远处的高楼灯火,直起身手肘顶着扶杆玩手机,脸被屏幕灯光照的忽明忽暗。眼睛却没朝那再移过半寸。
等待了近一小时。
虹姐开门,示意余怀周进来。
余怀周进去后,赵晓倩拉住门,“怎么了?”
“这孩子塑造性可以,很能吃苦,也愿意学,很积极,但......”虹姐挺喜欢杜杉月身上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