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家可以代言另一系列产品。
累积下来,十几天的功夫,营收近一个亿。
圈内罕见到极点。
会把杜杉月的商业价值再度拔高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而且现在这种局面,从她给江淮洗杯子,就已经想到了。
她劝自己,人不能做了**还要立牌坊,安静的待着吧,等待结果。
百般劝慰忍耐。
但生理反应克制不了。
她好想吐。
她在迟迟没人开口后起身了,客气道:“如果有意向,随时可以向我致电,但只是代言,和别的无关,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赵晓倩起身走。
手腕被扯了下。
江淮拉着她起身对他们点头示意,反手拉着赵晓倩出去,嘱咐门口等着的包房经理,“拦。”
江淮的应酬大多都在这家私房菜。
经理应下。
跟着江淮到外面后,赵晓倩把手扯开。
江淮回身,犹豫了会解释,“我不迟迟不表态,是因为核心技术走的是长效合作。太着急漏骨的话,价格会被压低,给公司带来的损失太大,我虽然占股最高,但还有两个合伙......”
江淮在赵晓倩有点疲倦的扒发后,感觉不是因为这个,思索片刻,轻声问:“是让你不太舒服了吗?因为让金珠成了淮安的附带品,感觉没有价值,被不尊重了。”
赵晓倩低低的吐出口气,想说话,但还是有点想吐,在克制的情况下,说话声音慢了点,“不是因为这个,挣钱是给自己挣得,尊重不尊重对现在小规模的金珠不重要。是我,我本人不喜欢这种虚来虚往,试探来试探去,试探到乙方没底线和尊严的饭局,也不是不喜欢吧。人和人不同,形成的饭局氛围自然不同。我理解。只是我待着不习惯,也不舒服。”
她看江淮像是不懂,耐心慢腾腾的解释,“我比较习惯我这几年那种什么话都说清楚,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合作洽谈模式。这样成或者不成,我心里有个底,后续续约维护等,我也有把握。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利益是相互的,我给她带来收益,她给我钱,双方之间简单干脆,不夹杂其他。”
其实这么说有点婊了。
江淮没和她说附带代言的事,那些人也没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