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倩嫌烦,欠欠的拿手捂他的鼻子。
余怀周嘟囔的很难听,却也没生什么气。
有段时间赵晓倩吃螺蛳粉上瘾。
他嫌弃不干净,还遛街串巷的给赵晓倩找干净的,贵的。
找不到研究过自己做。
做的太难吃了,难吃到赵晓倩很长时间都吃不下去螺蛳粉这事才算作罢。
再说直观点。
俩人在一起两个月,余怀周整天沉脸不高兴说难听话,但却没对赵晓倩发过脾气,也没正儿八经的大声说过话。
现下这算是第一次。
脸红脖子粗,额角青筋隐隐毕现,像是已经愤怒到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警笛嘶鸣来的飞快。
伴随着鸣笛声,赵晓倩面无表情:“人不作不会死,余怀周,这是你自找的。”
赵晓倩三天进了三次局子,却都没这次这么平静。
在杜杉月被律师带到后,扯了个凳子坐下,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杜杉月肉眼可见的懵了。
而余怀周只是背靠墙壁,垂眸站着,什么都没说。
没有证据。
杜杉月楚楚可怜的说她没做过,那晚只是和赵晓倩一起去应酬。后半段赵晓倩自己出去,接着就没回来。
她的做法听着疑点很大。
俩人一起去,一个不见了,正常人该去找。
但是从法律层面来说,杜杉月的做法却又没错,连从人道上指责都做不到。
还有,酒店以及商务会所那的监控全都没有。
至于余怀周。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坐着沉默。
警察查了他随身带着的手机和电脑,什么都没有。
篡改导航那,连IP地址都追踪不到,更和余怀周扯不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