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了南蹇明的腿,不够偿还,要赔上个孩子,她也可以放下。
哪怕是她的家被游朝烧了,她依旧可以放下。
可是唯独自己的父亲。
她的父亲。
那么疼爱自己的无辜的父亲。
坟墓被挖开,骨灰被扬尘在脏污的下水道。
墓碑上的名字被画上诅咒的叉。
南珠放不下。
尤其是这些信号代表的意思。
代表的那层游朝怎么都不可能喜欢她的意思,更让她放不下。
她指着门口,歇斯底里的尖叫:“滚!”
游朝走了。
南珠莫名觉得身上脏的不行。
爬起来去洗手间,狠狠地揉搓被游朝轻舐过的皮肤。
她理不清为什么上次没这么大的反应,但这次有。
却也不想理清。
隔天南珠手机里进账五十万。
游朝给的。
南珠没客气。
把银行卡里有的八十五万全都换成现金,装进行李箱,买了件大衣进建筑公司。
把箱子打开,坐在椅子上环胸额首高高在上道:“我要改京市大学食堂的管道。”
对面应下了,不要钱。
南珠多看了两眼他巴结的嘴脸,嘴巴蠕动半响,想说是不是游朝给你打了招呼。
最后没说,提着行李箱原路返回。
游朝没再来过,也没给南珠打电话,南珠也没在意。
在一个礼拜后接到建筑公司的电话去学校。
不止那老总在,邵穆怀也在。
看见南珠,眼神讥讽,明显在说她拿钱压人。
南珠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