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就是不怕。
哪怕现在被算计的团团转,依旧如此。
南珠说:“是啊,我违约了,被你逼的!”
南珠唇角挂着讥讽的笑,冷声喋喋不休,“您是谁啊,智商一百四的少年天才,京市鼎鼎有名的朝爷,看路永远不看眼前,朝前看五步,嘴角噙着笑,高高在上的看着别人像个小丑一样上蹿下跳,沿着您定好的路朝前走,不走都不行,因为只有您是人,别人都不是,不,是人,是和您不是一个阶层的**,蠢货!”
南珠和刚才游朝一样的咄咄逼人,“其实您大可不必费这么多脑细胞来筹谋,太不符合您尊贵的身份,您可以直接点名,说我想让你死,就凭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谁都得死,多活一分钟,都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朝远了说,甚至对不起他的祖宗八辈!”
话音落地。
车里再次沉默了。
南珠眼底含满厌憎的和游朝对视。
在游朝移开视线看去窗外后。
别过头跟着看向另外一侧窗户外的一片漆黑。
良久后,闭闭眼再睁开,扒了瞬发:“你谋划了这么久,逼我回来,到底是想干什么,能不能......”
南珠脸突兀的就扭曲了,“能不能和我说清楚。”
“简单一点,直白一点,告诉我说,你想干什么?”
游朝没说话。
他不说南珠说。
“你说,咱俩之间因为南蹇明起来的帐,到底怎么样才能算清楚。”南珠说:“一别两宽,就算再见,也擦肩而过,不相识。也不去相识,就做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从彼此的生命和生活中消失。”
南珠说:“我真的不想看见你,甚至不想听见你的名字,我只要看见了,听见了,我就会想起我爸,我那无辜的父亲,从来没伤害过你的父亲,想起他不知道被丢去了哪个下水道。”
南珠何止觉得自己父亲无辜。
偶尔的,还感觉自己有点无辜。
她做什么了?
在那年那场长达两年半的暴力里,她到底错在了哪?要被游朝这么精心算计着拉到他的复仇大局里。
丢了几年的青春,丢了家,丢了个孩子,甚至还弄丢了自己无辜父亲的骨灰。
南珠忍了很久。
知道唐倩又回了游少艾身边没哭。
知道游少艾被唐倩摔进手术室,游朝对她不闻不问没哭。
知道被游朝再次当成一个**一样来戏耍还是没哭。
这瞬间,却突兀的忍不住了。
她抬手用胳膊把控制不住的眼泪擦干净,哑声说:“放我走吧,咱俩以后......真的别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