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围绕着洋房四周铺上了厚厚的海藻软垫,是再跳,腿也不会崴的程度。
紧接着。
这栋洋房里所有的尖锐物件都被收起来了。
从菜刀到水果刀。
哪怕是桌角,都包上了防撞条。
南珠小腿捆着厚重的正筋带,全是刮痕的手臂横在懒人沙发,侧目看着窗外喃喃:“游朝。”
刘妈现在每日只进来三次。
送饭就走,不能多待。
剩下的时间里,诺大的别墅里空无一人。
南珠说:“我真的不想活了。”
南珠的脸埋在手臂间,任由眼泪从眼尾掉落,湿润了手臂,她低声喃喃:“冤有头债有主,欠别人的该还,可我真的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南蹇明被无期限的凌辱和糟践。”
若是南珠没有被囚禁,而且游朝给一个凌辱的期限。
南珠可以坚持下去。
熬着、守着、等着、一直到游朝凌辱够了,解了气了,报了仇了。
可是没有期限啊。
她看不到出去的那天。
等不到也熬不到带着南蹇明离开这里重新开始的那一天。
只能一日又一日的活着。
然后想象,因为她活着,即便恨毒了她,而不会**的南蹇明被欺辱的种种模样。
南珠整张脸埋进手臂,声音低哑,“我真的做不到。”
话音落。
南珠下懒人沙发。
去大门处把大门从里面反锁。
背后一瘸一拐的上楼,踩着凳子把卧室里的一个摄像头扯出来拽断。
从床底下找出上次游朝来偷拿出来的打火机。
点燃了这个高清高端却遇大火容易爆炸的摄像头。
南珠站在房间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