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朝修长的指夹走了唇边会灼烧到南珠的烟头。
南珠仰头,“你在道上混这么多年,该明白,罪不及家人。”
游朝敛眉没说话。
南珠再说:“更何况是一个死人。”
游朝沉默许久,微微敛着的眸子开合,“你爸......”
南珠打断:“想仗着死人不会说话,就随便朝他身上泼脏水吗?”
游朝顿住。
南珠背后的手抬起一只,指着窗外漆黑无月的天,声音巨大到像是在嘶吼,“想仗着死人无法申辩,也不能申辩,就肆无忌惮的胡说八道吗?!”
游朝被霸陵的事和南珠的父亲有关吗?
南珠闭着眼都知道没有。
因为高三快毕业,南珠的父亲来接南珠放学的时候是见到过游朝的。
南珠怎么都查不到是谁欺负了游朝,和他说了游朝的优秀,和游朝在学校被欺负的事。
她父亲当时打电话找人。
让他查,是谁这么没有底线的欺负一个没成年的孩子。
所以,不可能有关系的,绝对没可能有关系的。
南珠的眼泪在前些天已经流干了,流不出来了。只有家被毁了不够,还要把父亲毁了的愤怒和崩溃。
南珠尖叫出声,“我爸和你被霸陵的事有关吗?”
“说话!”南珠朝前逼近,仰头耳目欲裂的大声说:“说话!说话!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
游朝没说话。
只是垂眸看着她崩溃到扭曲的脸,半响后,轻轻摇了头。
南珠脸上的愤怒和崩溃消散了,喃喃:“你告诉我,没有关系。”
游朝声音沙哑,却说:“你爸......和我被霸陵的事没有关系。”
话音落。
噗嗤一声。
南珠始终背后的右手中握了一整晚的**,捅进游朝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