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翘脚坐在真皮沙发上,环胸额首,“是谁让你们找南蹇明的事。”
南珠长得漂亮。
是那种走在大街上,女人会盯着看,男人更会盯着看的类型。
南珠戴着墨镜横眼,“再看挖了你们的狗眼。”
她坐着却依旧盛气凌人,通身的气度,一看就是生活在京市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为首的光头挠了挠脑袋,“什么情况啊这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南珠又甩了一百万。
他们说了。
他们也不知道是谁让他们找南蹇明的事,只知道上面的人交代。
清明节节前,见一次打一次。
不能打脸,不能打残,去哪随便,但见人不行。
南蹇明在清明节前,不能见京市的任何一个人。
南珠喃喃:“清明节?”
“对。”
南珠到外面啃了啃指甲,开车回家,想找忘了拿的手机打电话给那无所不能的买卖消息之人。
路上在一家下午茶点心门口看到了刘太太的车。
南珠的车开走后再回来。
进去摘掉墨镜,笑得甜美,“好久不见啊。”
南珠在这个下午终于知道南蹇明得罪的是谁了。
南蹇明得罪的是游朝从前手里的高层人脉。
他为了卡游朝的地,无所不用其极。
黄赌毒骗着让他们沾了个遍。
然后让他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发誓绝对会为他所用。
这些人爬到权利的顶端,不知道走过多少腥风血雨,怎么可能任人这么糟践和威胁。
他们理所当然,甚至不等游朝找他们,就直接找上了游朝。
南蹇明输的理所当然,毫无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