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又一次被南蹇明骂了。
南珠冷冷的,“我不说不代表我是个**,我只是不想戳破而已,你不要这么虚伪的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这样的话,我会感觉你很奇怪,奇怪到......不像我哥哥。”
南蹇明怔愣住。
南珠侧目看向地面的破碎红酒杯:“还有,很多事,你清楚,我也清楚,你别逼我把话说破。”
那些事指的是南蹇明给游朝找女人,让她沦为京市的笑柄后,又把她推出去,让她去找游朝求助。
在她在游朝那接二连三被侮辱后,不管不顾,放任不管。
包括......应酬。
南珠很单纯,但是并不傻。
她一直在为他出去应酬,南蹇明现在也在这个圈子里混,他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他比谁都知道她的性子,更该知道她不喜欢,很辛苦。
却一直不开口,就这么放任她在外面忙忙叨叨的帮他。
帮不帮的,是南珠的选择,她不后悔。
可是南蹇明现在说出这种话,南珠心里很不舒服。
感觉南蹇明有点......伪善。
说难听点,就是既做了**,却又要立牌坊。
是既得利益者,却又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南珠再度看向南蹇明红了眼眶:“还有,你不要再骂我,也不要再冲我摔东西!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不该被你骂,更不该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摔东西!”
南珠起身就走。
不过两步,手腕被握住。
“珠珠。”
南珠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