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筱雨皱眉:“她......”
陈韶笙打断:“她就是个蝼蚁,是条臭虫。”
陈韶笙转身回了游朝身边,侧目看向含笑应酬的游朝。
婚宴散了后。
陈韶笙在车前拉住他的领带,撒娇:“你送我回去。”
游朝:“别闹。”
别闹的意思就是不去。
正说着,游朝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唇角勾起笑,不避讳陈韶笙的接起了电话:“恩?”
游朝说:“又白又香,指的是哪?”
陈韶笙的指甲掐进了掌心,在游朝把电话挂断后,没忍住:“你上次答应了要把南珠送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送?”
游朝顿了几秒,淡道:“没够。”
游朝浪荡又无谓:“等够了再说。”
游朝转身朝他的车边走。
陈韶笙快走了几步,双手大张拦住,“你非要拿南珠气我吗?”
游朝顿足,挑眉审视她几秒,“怎么?你要给我了?”
俩人在一起这么久了,但陈韶笙并没主动留游朝夜宿过。
她抿抿唇:“我想改聘礼单子。”
游朝的聘礼单子,陈韶笙看过。
明珠园的地、钱、不动产,价值不菲。
但是并没有她真正想要的。她旁敲侧击的说过很多次,游朝明明知道,却就是不主动开口。
俩人都是钓中老手。
陈韶笙不主动给身子,游朝便不主动要。
他不提她想要的东西,只是一次次的拿南珠在气她,迫使她主动开口。
相互拿捏对上时。
陈韶笙再次完败。
“我知道你想和我结婚,想和我要个孩子,我可以给你,但聘礼单子,你也要改。”
陈韶笙确定低下身段跟游朝的时候问过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对她穷追不舍,百般机关算尽。
游朝说:“我想结婚,想有个孩子。”
他说:“你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