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浮出脑海的不是清醒与理智,而是——
要命。
为什么光盯着手看,他都移不开目光!
路予夺都觉得自己疯了,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想法,觉得洛鸢的手好白好嫩好香,指尖都是圆润蔻粉的,好可爱。
要是亲上去的话,一定很爽。
不,别说亲了,单是被那细嫩指尖碰一下,光是想想,都能颅骨发麻。
路予夺越想越失神,口干舌燥,喉结直吞咽着。
见他不但没清醒,目光反而从自己的脸转移到手上,小麦色的脸还透着薄红,洛鸢不禁更莫名了,“你生病了吗?”
他迟疑了下,指尖碰了碰路予夺的额头,也…不烫啊?
那为什么……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洛鸢就错愕的闭了嘴,明明只是单纯的碰了下额头,路予夺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浑身一震。
那张英俊的脸都在顷刻间红成了番茄。
他一声不吭,几乎是三秒内就从楼梯蹿到了门口,背影透着慌乱。
洛鸢被他激烈的反应震惊到了。
他真的没事吗?
想法刚闪过,就见路予夺又折回身,他低着头,手指抓着棕色的卷发,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闷闷的留下一句“下午两点记得来上课”,便再度离开。
“哦,好的。”洛鸢抿了抿唇,温吞吞边上楼边想,路予夺真是个奇怪的人。
…
另一边,路予夺还不知道自己被定义了个“奇怪”的标签。
被碰额头的那一下,他浑身血都热了,在沸腾、在烧灼,无名的燥感迫使他非常想要干些什么。
那一刻他头皮发麻、身体既舒服又难受。
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星界边境面对异兽无往不利的“人形兵器”第一次做了逃兵、落荒而逃了。
等跑到熟悉的训练室,开启全息训练场,他驾驶机甲一顿殴打异兽,将躁意全都发泄出来,才终于冷静下来,打开机门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