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保姆微微点头,两人随之有了动摇。
这两人,实际上是卓然特意安排来监视梁母的。
他们深知,若是在这套房子里真出了人命,不仅卓总的计划会落空,还可能让他们的身份暴露。
在这种民风彪悍的偏远山城被抓,卓总来不来捞他们都是一个未知数。
因此,他们比任何人都更加焦急,两人几乎是抢着冲进了卫生间。
只见梁德胜坐在地上,一脸痛苦,洗脸盆已经碎了一地,水龙头的水正在哗哗地流着。
保姆老公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却又碍于不敢让事态加重而不便发作。
保姆则气得肩膀都在发抖。
她指责道:“梁德胜,你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卫生间用具都不会用,真是个乡巴佬!”
“等会儿!”
钱二顿时起身走到他们俩面前。
“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们对我有什么误解?”
两人惧怕钱二那两道吃人般的目光,连忙把头扭开,心虚到不敢看他。
梁德胜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这是第一次进这样的房子,第一次使用这些。真是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不安。
钱二见状,趁机悄悄拽了拽梁母的衣角,动作细微却充满暗示。
梁母也是个机敏之人,立即心领神会。
她口中故意嘟嘟囔囔地念叨着,声音含糊不清,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实则是在掩饰真实意图。
随后,她借着这股“唠叨”的势头,巧妙地跟随着钱二离开了卫生间。
卫生间内,被梁德胜弄得一片狼藉,急需整理。
保姆无奈,只能留在原地,开始清扫这混乱的现场。
她一边忙碌,一边朝身旁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眼神中充满了默契与指示。
“你在这儿帮忙打扫,我出去帮你招待客人。”
男人简短吩咐后,便准备离开。
“哎哟,哎哟……”
然而,就在这时,梁德胜突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你不能走,我快要死了,被你们这地板害得我摔倒了,骨头断了,你们要赔偿我!”
他一边控诉着。
一边故意装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双腿,仿佛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动弹不得。
他脸色一沉,恶狠狠地想要挣脱梁德胜的纠缠。
“这位大哥,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啊?”
梁德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
心里却乐开了花,发现自己演技不错。
“我感觉我的**好像摔裂了,完全不能动弹,真的起不来了。”
保姆夫妇二人见状,心中也不免生出几分担忧与慌乱。
他们面面相觑,梁德胜的痛苦表情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让这个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复杂起来。
“你你、你真的起不来了吗?”
男人伸出手,试图轻轻地将他拽起。
但梁德胜却紧紧抱住他的双腿,重复道:“我真的起不来了。”
他脸上满是焦虑,“我是不是摔坏了?这可怎么办?”
他只顾着拼命装出痛苦的模样。
男人试图再次甩开他,却发现双腿被他抱得更紧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