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工地的时候,赵钱孙李四人远远的就迎过来。
“赵哥,哪些兄弟被打了?送医院了吗?”
丁易辰一下车就急切地问道。
“没有送医院,在那个帐篷里躺着。”赵钱孙李摇摇头。
丁易辰脸色一沉,“为什么不送医院?”
他快步走向那个门口围满了工人的大帐篷,“人是在这里面吗?”
“对。”赵一点头道。
“走,进去看看。”
丁易辰掀开帐篷帘子走进去。
只见地上铺着棕垫,垫子上躺着五名工人。
他们的手脚、胳膊、额头已经包扎好了纱布。
“请医生来过了?”丁易辰转头问道。
“附近村子里的村医,他来检查过了,说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所以就直接把伤口包扎了。”
“是的,所以我们就没有把人送去医院。”钱二也说道。
丁易辰感激道,“辛苦几位大哥了。”
“跟我们不必客气。”
孙三在一旁愤愤地说道:“我们以工地为家,别人都上咱家来打架了。没弄死他们,算咱们心善。”
“对方来了几个人?”丁易辰问。
“来了大概有二三十个吧,大概三十几个?”
李四慢悠悠地接话道。
“三十几个?”丁易辰不免吃惊。
这么多人来也算是浩浩荡荡的,坐车都得好几辆吧。
是什么样的人,能这么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召集这么多的人前来闹事?
“易辰,你可算来了。”
张家朋气喘吁吁地跑进帐篷。
“家朋哥,你去哪儿了?跑得一头大汗的。”
“刚才我突然想起那边那座坟,我就跑过去看了。”
他说着,抬手把手中抓的东西摊开给大家看。
“这是没有烧完的香烛,坟地上的草纸灰还是热乎的。”
“这能说明什么?”钱二撇撇嘴。
“这说明这伙人和那座坟是有关的。”张家朋说,“这边在打架,那边在烧纸钱、烧香拜坟。你以为都是巧合吗?”
一番话,让帐篷内都安静了下来。
丁易辰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说:“家朋哥说得对。”
“他们这是在告诉我们,这件事和那座坟的后人有关,而且他们不只是今天会来,往后会经常来闹事。”
“咱们工地上这么多工人,难道就怕了他们不成?”钱二气愤地说道。
“钱二哥,我们当然不怕,但是咱们是干正事的,哪能跟一帮无所事事的混子一天到晚只干架不干活?”
丁易辰的话令钱二愣在当场。
他没有考虑那么远,只考虑到谁打他,他就打谁。
“对,下次他们如果再来闹事,我们的人尽量少动手。”张培斌赞同道。
“难道咱们就只有挨打的份儿?他们打咱们的人,咱们都不动手?”
李四不满地瞪着他。
“不,必须动手!”丁易辰坚定地说,“来一个打一个,来十个打十个,让对方知道我们也不是软柿子!”
“但是,咱们即使是打架还击也要讲究策略,不能给自己留下麻烦。”
“易辰兄弟说得对,咱们打架也要有打架的头脑。”
赵一非常好那个赞同丁易辰这个观点。
“可是,打起架来谁还分得清轻重?要是闹出人命怎么办?据说上面又要开始严打了。”张培斌担忧地说。
“没事,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丁易辰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工人走去。
张培斌疑惑道:“这么大的事你一个人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