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除了这结实的声响,围观的马仔们几乎都没有看清楚状况。
一个个懵着脸,明白大花臂是如何飞到墙上去的。
他倒在墙边动弹不得,口中发出乡下农民杀年猪之后,那猪余气未断发出的哼哼声。
那把**就掉落在他的脑袋旁,再一偏一点估计就插在他的眉心了。
所以得人都忘记了呼吸,健身房内鸦雀无声,静得连只蚊子都休想伪装过去。
丁易辰走到大花臂身旁,用脚轻轻踢了踢他健壮的**。
“起来!”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
“我……我****…… ”大花臂挣扎着想要起来。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保存点元气不容易死。”
“我特么……”
大花臂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自己此刻有多么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
要是再把这点仅剩的精力释放完了,恐怕自己也要咽气了。
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脑子都比较清醒,想法也很理智。
换个人恐怕此时也就是躺着示弱来保护自己,但是大花臂不,他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努力到底站了起来。
在站起的过程中,他顺手捡起了那把**,速度之快,比他刚才飞到墙上有过之无不及。
丁易辰没有给他机会。
就在大花臂用**直指他面门的时候,他突然抓住大花臂的一只胳膊,使劲儿一甩。
大花臂整个人二次飞起。
胆小的马仔们闭上了眼睛,心中在猜测大花臂,是以脑袋贴墙还是**贴墙的时候。
“砰”的一声又响起。
紧跟着就是杀猪般的嚎叫,除了那张嘴,年猪再也不动弹了。
马仔们胆怯地窃窃私语。
他们在互相问,丁易辰这小子怎么有这么的大力气?
天生神力还是?
装,这小子太特么能装了!
顶着一张帅气的文质彬彬的脸,干着这大力士都没干过的事。
他们并不知道,把人扔墙上不仅要力大,也要有技巧的,光凭蛮力可不行。
“胡海奎在哪里?说!”
丁易辰冲着他咆哮,他的脑海中闪现出,母亲最后倒在医院地板上的情形。
大花臂张着嘴露出一丝奸笑,“奎、奎爷饶不了你……”
“**吧!”
丁易辰一拳砸在大花臂的胸口。
“噗……”大花臂的口中喷出一口血。
丁易辰又举起拳头对准了他的脑袋。
但是在拳头落下的时候停了下来,“信不信我这一拳下去,你的脑袋就要开花?”
“饶、饶命……饶……”
大花臂吃力地张着嘴求饶。
“你们呢?胡海奎在哪儿?”丁易辰起身看向四周。
之前还气焰嚣张的马仔们,在亲眼目睹了大花臂被这小子玩空中飞人之后。
一个个都害怕得连连后退。
“大哥,我们真、真的不知道奎爷在哪里。”一名马仔壮着胆子说道。
“真的假的?”
“真、真的,我们没有必要骗你。”
“是是,我们真的不知道奎爷在哪里。”
“大哥,你就饶了我们吧!”
那名胆大的马仔见丁易辰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戾气,便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
丁易辰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大哥,他伤成这样我觉得还、还是赶紧送医院好,不然出、出人命就……”
他没有说下去。
这意思在场的人都知道。
大花臂如果有个万一,丁易辰就成了凶手。
而他们也不想大花臂因此丧命。
他们这帮人跟随胡海奎不久,除了去郊外一些小工厂收过保护费之外,到目前还没有干过伤天害理之事。
大花臂不过是聒噪了点儿、张扬了点儿,但罪不至死。
丁易辰没有回答他,而是走向大花臂。
正在地上痛苦地扭曲挣扎的大花臂,听见脚步声过来,睁开惊骇的双眼盯着丁易辰的双脚。
其余的马仔以为他要结果了大花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