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紧张地转过身说道:“奎、奎爷,这是女洗手间。”
“我知道这是女洗手间,我也知道这会儿也没有女人在上厕所。”
胡海奎冷眼一瞥,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
他叹气道:“哎呀,吴飞燕呐,枉你来我公司这么久,你就不知道奎爷我的为人?”
“我胡海奎确实是个十足的**,但是你在公司上上下下打听打听,我胡海奎沾染过我的女下属没有?”
“没有吧?为什么?因为我胡海奎再喜欢女人,也绝对不会吃窝边草,不欺负自己人。”
“你,包括咱们这整栋大厦的姑娘们,在我这儿,全是我窝边的草,你说我能碰吗?”
“绝对是不能的,你听过兔子会吃窝边草吗?我胡海奎的为人你们要知道。”
吴飞燕听了他这番“窝边草论”,心中更加紧张。
他一个用人家父母的生死来做要挟的人,还谈什么为人?
但是这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想,说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奎爷我我……”
她的声音明显在颤抖。
“你别害怕,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不仅你的父母衣食无忧看病无忧,南城的黄金楼盘随便你选,立马就过户一套到你名下。”
“奎爷,我、我能不能不要这些,只要您放过我爸妈就行?”
“不行!”
胡海奎看着镜子里瑟瑟发抖的身影,内心一阵欣慰。
会发抖,表示害怕了。
会害怕,那就容易拿捏。
“你要知道,你父母这么久看病所花的钱是谁的?花了多少钱?你算清楚这些账之后,再来跟我说你不干了。”
吴飞燕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又涌了出来。
“奎爷,您逼迫我一个小小的弱女子有什么用?”
“有用,太有用了,有大用!”
胡海奎来回走了几步,又站在她面前,“飞燕啊,只要你听话,刚才我承诺你的那些一定会兑现。”
吴飞燕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不要。
从她为父母治病欠下胡海奎巨债的那一天起,她就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她绝望地说道:“奎爷,我、我答应您。”
“这就对了嘛,别哭,擦干眼泪,回办公室去画个淡妆,一会儿文道德的人就要到了。”
“谁?”吴飞燕又紧张起来。
“张培斌,文道德的助理。”
胡海奎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说:“走吧,咱们到办公室去谈,这里让给女同事们进来方便。”
她机械般地被他肥胖的手推着后背走。
虽然,公司的人都知道胡海奎不吃窝边草。
但是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一个男人这么亲密地搭着背,在她看来总觉得不是滋味儿。
但她无法逃避,只能像个提线木偶般走回自己办公室。
……
文家别墅里。
此时丁易辰的大哥大也响了。
他接了起来,走到窗边小声问道:“喂,你哪位?”
“是你?你现在在哪里?”
“好,好,你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见这儿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便也起身告别。
“文爷,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上午我会过来给文少针灸。”
“好,你有事要忙先去吧。”
文道德挥了挥手。
从文家出来。
他的脚步轻快了许多。
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奔即将成为他的第一个工地的服装城而去。
摩托车还没有停稳,前面就来了一个人在挥手拦车。
他停在那人面前,“你行啊你,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是什么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