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被烧的虽然是旧仓库,但这也是咱们厂里的产业,这个损失必须要对方赔!”
张恒福气愤地说道。
丁易辰笑着点头,“您说得对。”
“老板,您放心,我不仅要他们赔偿这个损失,还要让您重新回到厂里来。”
“什么意思?让我回到厂里来?”
“是,您之前将工厂托付给了我,我知道那是您的无奈之举。”
“易辰,我是真心把厂子交到你手中,我知道只有你能胜任。”
“但是,我得到这些我一点儿也不踏实,必须您回来才成,咱们厂不能没有您。”
张恒福盯着丁易辰看了十几秒。
确定他说的不是虚话,而是发自内心的实话。
“易辰,我离开厂里的这些日子,厂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出力,我希望你继续接手下去。”
他看出来了。
工厂需要改革,就必须要像丁易辰这样的年轻人来干。
这小子可是个难得的商业天才。
“老板,我……”
“别我啊我的,让我再多清闲一些日子。”
“好。”
丁易辰也就不再与他婆婆妈**。
他盯着张恒福的脸说道:“老板,今天纵火的人是胡海奎派来的。”
“果然是他!”
“老板是猜到是他吗?”
“除了他能有谁?”
张恒福几乎激动起来。
“老板,我是这么想的……”
丁易辰为了使张恒福平息心中的愤怒,便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
“你……你小子竟然不早告诉我,害得我一顿提心吊胆!”
“我要是提前告诉您,一是时间根本不允许。二是您就不可能配合得这么像。”
“还有三吗?”
“没了。”
“没了?怎么能没了呢?那这次一定要把胡海奎抓起来坐牢!”
张恒福的声音在颤抖,愤怒得喉咙有些沙哑。
丁易辰没有说话。
他太能理解老板的心情。
自己儿子被人打伤成那样,却还要忍气吞声选择不报警。
甚至连赔偿都没有得到。
对于这次送上门来的欲擒故纵之事,他也暂时不能把具体的计划告诉他。
几天后。
丁易辰接到了丰玉玲的电话。
他调侃地问道:“丰总,什么事劳您大驾打电话来?”
“今晚,你选个奢华点的餐厅,有人要请你吃饭。”
“您说什么?”
“我说,今晚你选个地方,有人请你吃饭 。”
丰玉玲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得意。
一听就仿佛有大好事似的。
“丰总,是什么好事?是谁要请客?”
“怎么?几日不见我连一声‘姐’都不配让你喊么?”
“不不,姐,我这不是想故作严肃吗?”
“你可得了,真的,胡海奎要请你吃饭。”
“什么?”
丁易辰震惊得一口茶水差点儿呛在喉咙里。
“胡海奎请我吃饭?”
“对,怎么?你不想去?”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