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枭笑道:“父皇因此生气了?”
叶谆毫不否认,怒道:“是,朕很生气!方才梁承恩居然也跑来请假!你们把这朝堂当做什么地方了?”
叶枭从身后拿出一根冰糖葫芦。
递给了叶谆:“呵呵,吃个糖葫芦,消消气,父皇且听儿臣一句。”
看着那糖葫芦,叶谆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过来。
叶枭轻声道:“还请父皇想想,您生气,到底是因为我们耽误了国事,还是因为您不想看到我们休息?再或者,是因为我们休息,而父皇却还要上朝,因而动怒?”
叶谆咬下一颗山楂,一边吃一边琢磨起来。
叶枭却并不需要他回答。
趁着他吃糖葫芦的功夫,叶枭笑道:“父皇啊,其实我觉得,您大抵还是因为后面两个原因,对不对?”
他目光悠远道:“其实真说起来,不管是我也好,还是这些官员也好。拿着朝廷薪俸,自然是要为大乾效力。
可是啊,人终归是人,辛苦一年,临近年关,谁都有懈怠之心,那些远离朝堂的官员,自然会找办法休息,可是位于朝廷之官员呢?”
“本身没什么事情,却又要天天起个大早上朝,在衙门里枯坐守候。这心中怕是也有怨气。”
“说句实话,儿臣自打回归朝廷,与这些人关系称不上和睦,儿臣甚至提出建立监察院,对其监察,可是一码归一码,他们也在为大乾效力,如果是廉洁奉公,为民尽心的好官,这到了年底,是不是也该给他们一些休整的时间?”
说着,叶枭看向叶谆道:“而且恕儿臣直言,父皇,是不是也该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