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一中年文士出列,躬身说道:“臣,礼部侍郎夏杰,参三皇子叶枭殴打二皇子叶胤,其性情残暴,不知礼法,请求陛下剥夺其朝堂议事之权,夺其私兵,禁足皇子府内,以儆效尤!”
一人参完,立刻又有人站出!
“臣,御史邹礼参三皇子叶枭剿匪不利,致使九原府灾民暴动,死伤数万百姓!请陛下将其治罪!”
“臣,吏部侍郎钱德文,参三皇子与永安县私自僭越,罢免县令王甫,视朝廷规矩法度于无物,请陛下将其治罪!”
“臣,代王甫上折,参三皇子于永安县横征暴敛,欺压百姓,上附永安县被欺压之百姓名录及证词!”
一时间,朝堂之上,满是参奏叶枭之人。
似乎他已然引起天怒人怨。
他根基浅薄,也无人为他出声。
若是一般之人,只怕已然慌乱,叶枭却依旧面色不变!
就在此时,叶谆开口道:“事情一件一件说,先说叶枭殴打二皇子叶胤之事吧,叶枭你有何辩驳?”
叶枭出列,躬身道:“儿臣无可辩驳!”
“那你可愿认罚?”
“认,但是儿臣有一句话,想问问夏杰,夏侍郎!”叶枭走到夏杰身边,他身材高大,比夏杰足足高出一头,叶枭居高临下,沉声问道:“敢问夏杰夏侍郎,我大乾可是没有律法?”
夏杰一愣,随即皱眉道:“当然有律法!”
“既然有律法!为何不按律行事?”
叶枭大声道:“大乾律规定,当街殴打他人者,若未造成肢体伤残或严重伤势者,当赔银三十两,仗八十或关押三个月,由犯人自行选择!我便受那八十仗便是!”
大乾律例,不可谓不森严。
三十两银子,对百姓而言,不是一个小数目,加上八十仗或者三个月关押。
惩罚相当严厉,所以一般而言,肆意殴打他人的事情,并不多。
八十仗,叶枭不在乎!
但是想要他的兵权和议事之权,那是绝无可能!
此言一出,夏杰大怒道:“你殴打的可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