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之在太古观等了有两个时辰,乐安昨夜回来说事已办妥,乐安办事稳妥,他放心,想着明日顾瑜便能永远消失,那高悬的心松懈不少,还因高兴饮了不少烈酒,又早早起来,这会儿还觉头昏脑涨四肢乏力。
乐安去备了醒酒汤端来,顾景之一口饮尽,**泛疼的太阳穴问,“人怎的还没来,你昨日不是约在巳时?”
乐安忙道,“奴特意交代了的,那人是个准信之人,许是路上耽搁了,奴再去外头瞧……”
话未说完,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啪’的一声裂开,倒在地上溅起些许灰尘。
乐安就在门后不远,门被踹开时他躲避不及,被压在破门下昏死了过去。
见状顾景之头也不疼了,噌地站起身往后退了退,盯着卖过门槛走进来的身影,言语慌乱无措,“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见迈步进来的人脚步不停地向他逼近,顾景之咬牙故作镇定,“齐知节,你想干什么!”
齐知节一言不发,将顾景之逼得退无可退时,一脚踹在他的腰腹上,疼得顾景之‘嗷’的一声,面色痛苦不已。
“齐知节,你敢打我,我父亲母亲知晓,不会放过你,还有我大哥,定要让你双倍还回来。”顾景之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忍着剧痛指着面前的齐知节咬牙切齿地嘶吼。
齐知节轻蔑一笑,侧身让开,温声询问身后之人,“阿瑜妹妹,你想如何惩治他?”
齐知节身形高大,他挡在顾瑜跟前犹如一堵墙一般,顾景之根本没注意到本该被捆绑着带到他跟前的顾瑜。
以至于顾瑜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面前,顾景之讶异地说,“你竟然没事!”
顾瑜冲他温和一笑,“还真是让三哥失望了,妹妹我啊脑子比你聪慧那么一点点。”说着还用手在顾景之面前比划了下,继而接着道,“可是眼下如何是好,有事的变成三哥了呢。”
顾瑜笑得人畜无害可顾景之却觉得恐怖如斯,遍体生寒,“你想干什么!你要敢伤害我,阿爹阿娘大哥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