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莲饰女子。虽然她头上带着莲花首饰,但以目前情形来看,此人并不足以与荷花池扯上干系,就权且分出,做为一个独立的主线谜团。不过她与荷花池也必非全无干系。之前她找过南客,问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南客记得她就是围绕着荷花池情况开的问口,想知道自己到底对这荷花池了解多少。昨天下午他还抽空去看过,但并没有进去,只是在窗外瞧了一眼,此女已醒,但身体该还虚弱着,仍在医务室调养。看看回头能否问出个所以然来。
那么接下来还是分工。乐游原寻找杀猫者,并与找贼的承晚晖进行一定的合作,景如许向那些喜欢传八卦与小道消息的女生们打听一下三谜相关,陆南客则依照晚晖新提供的与所炸之山有关的信息,继续走访问询,当然还要瞒着大家把莲饰女子那头问妥,争取早日彻底揭开学院荷花池的疑云。
上午,游原、晚晖二人一方面,只能继续在受窃区域附近展开地毯式搜查,冀望各自都能找到更多有用的线索。首先得确定这个贼到底是学院内部的人还是外面的人。光是了解这点,便费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还惊动了学院的保卫处,到最后都仍然没有任何线索,商量过后,只好先施个权宜之计,待到汇总再说与舍友。
而如许一方面,问这问那,落得原本留给某些女生的好印象差了一些,好在代价总没有白费,一个女同学确实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是关于学校闹鬼舍楼的,大抵是一个女同学入住这栋宿舍楼的第一晚目击鬼魂的事,说得神神幻幻。如许当然是将信将疑的,碍于对方肯告诉自己,表上也就极力把她夸赞,还是那些与女孩厮混的计俩。问到的事,待到汇总再说与舍友。
最后南客的一方面,已经技穷到跑去学院几里地外的一个没来过的村中悬赏寻线。为了防止村人拥闹,他选择挨家挨户地问,不是被当成传销的,就是被当成推销的。但这个村子毕竟不怎么富足,总有分文皆需的人,这才得到了一些可能真实的信息。之所以说可能,毕竟只是说几句话,贫困人家未必不会胡编一气。但至少南客看那些提供线索的人说话都还算流畅,当没有作假的模样。问到的事,待到汇总再说与舍友。回到学院后,径去医务室,把风蒲柔好生盘问,不想此女倒有些傲气,就不肯说。只得悻悻离开。
待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了。其他三人见他回来,立刻凑到一块儿。晚晖催促道:“汇总情况了,赶紧的,我还要去巡夜呢,现在还早,一会儿补个觉。”
“你也回来得很晚?”南客问道。“哈,他那头查了一两个小时就跟我回来了,让我和他一起打游戏。”游原道。
“我实在是无计可施了,脑子乱得很,就不能稍微娱乐一下,缓解缓解?”
“别调侃了,”南客说着,转向晚晖,“那你那头先说。”
晚晖不由苦笑一番,道:“嗐,说来也惭,竟然在意义不大的地方浪费了些时间,我去查小偷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谁故弄玄虚,像丢标枪一样丢了那个铁签,其实就是用手把铁签插进猫的脑袋的?我就去医学系找教授问,结果教授和我干说了一大堆,甚么人的头骨和猫的头骨不一样,甚么能不能刺穿要看铁签的硬度、被刺生物体的年龄等因素,我也没怎么听明白。”
“说这些有的没的,”南客不屑道,“别告诉我你还让教授带你去实验室测试?”
“总之很抱歉,宿舍楼窃贼的事,没啥进展。”晚晖耸肩,“所以我打算启用没有办法的办法。”
“不就是守株待兔么,说得那么神秘。”南客哂道,“但可这就要难为你了。小偷的反侦察能力不赖,甚或敢在白天出现,你须要做好万全的侦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