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余:???怎么又是纪穆淮?
他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
“呜呜呜”
张余挣扎着叫了两声。
“怎么?还想狡辩?本公子说的不对?”
为首那人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地上套着麻袋的张余,上前又踹了几脚。
许是累着了,他将面罩拉下,大口喘着气。
此人正是沈宥闻。
此时天已经亮了,沈维听到消息后,很快就走了过来。
他身着一袭深蓝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黑色腰带,显得沉稳而大气。
钱氏身体差,早晨清冷,沈维便没让她跟来。
“爹。”
沈宥闻见沈维走来,赶忙上前将方才的事讲给沈维。
见沈维来,管家很快搬来一把椅子。
沈维听着沈宥闻讲完,撩起袍摆的动作一顿,微微蹙眉:
“还有一波人?”
沈宥闻点头如捣蒜。
“对得,爹,我看他们也不像坏人,将张余丢那里便走了。”
“不像坏人?”
沈维动作缓慢的坐在椅子上,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地上的张余,陷入沉思。
沈宥闻上前拿开麻袋,刚转身想离开,又看到张余口中塞的布。
他微微挑眉,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吆,本公子说这吃里扒外的东西不说话,原来是被堵住嘴了呀?”
张余:......
沈宥闻又弯腰将张余口中的布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