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又苏悦柔的贴身丫鬟在等着。
她刚从房间里出来,便被丫鬟叫住,领着去见苏悦柔。
古香古色的房间里,摆着一尊铜炉,袅袅青烟从炉子里飘散出来,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苏悦柔就躺在不远处的贵妃椅上,见苏清月来了,便勾了勾手指头。
苏清月乖顺的走到她跟前,两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裙。
“把刚才你们行·房的经过都说一声,回头家里的嬷嬷问起来,我也好应对。”
听见这话,苏清月羞得面红耳赤。
“这......这种事......怎么说的出口......”
苏悦柔目光一沉,厉声骂道:“你这个穷乡下来的**骨头,已经被人睡过了还装什么清纯,莫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表姐,我没有......我没有......”
苏清月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连忙辩解。
可她这副乖巧可怜的样子落在苏悦柔眼里,却成了矫揉造作,更加重了她的火气。
苏悦柔坐起身来,一耳光将她打翻在地。
“青竹,取针来,好好给她长长教训!”
贴身丫鬟青竹冷笑着应了一声,转身便取来一盒绣花针。
“表姐,我知道错了,别这样......”
苏清月声音哽咽,苦苦哀求,可苏悦柔丝毫不理会她,死死攥住她的手指,将绣花针用力扎了进去。
“不许叫。”
苏清月刚要出声,苏悦柔却声音阴冷的打断,“若是让别人听见发现你我身份的端倪,你弟弟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苏清月心如刀绞,紧紧咬住牙关任她欺凌。
片刻后,她每个手指上都扎上了绣花针,苏悦柔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
苏悦柔看着自己的杰作,赏心悦目,“青竹,取纸笔来,既然她说不出来,就让她写下来。”
说着,她点了一柱香。
“一柱香之内必须写完,不然再扎你二十针!”
苏清月心尖一颤,连忙握住笔,她指尖的血迹顺着毛笔滴下来,和墨水融合在一起,血迹斑斑。
苏清月十指刺痛,疼的浑身颤抖。
她只是个乡下姑娘,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位表姐为何会这般狠心,如此折磨她......
这样下去,她怕是看不见弟弟长大,就要被她活活折磨死了。
不行,必须要赶紧找到弟弟,带着他逃跑才行,只要能将他安置好,哪怕染上了脏病,也死而无憾了。
紧赶慢赶,再一柱香之前终究是写完了,随后苏清月蜷缩在地上,哀声恳求。
“表姐,我已经半个月没见过我弟弟了,你能不能把他带来让我看看......”
“哼,你想得美。”
苏悦柔坐在贵妃椅上,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你若是乖乖听话,以后自然有机会让你见你弟弟,但现在还不是你分心的时候。”
苏清月心中倍感屈辱,单纯的内心里,渐渐滋生出恨意来。
“表姐......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听话的。”
见她如此逆来顺受,苏悦柔心里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她心底有个秘密,对谁也不曾说过,其实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其实是个穿越者。
原主的灵魂早就被她取而代之,在她的视角里作为穿越过来的主角,就应该在这个封建时代为所欲为才对!怎么能嫁给一个有性病的人?
所以她才瞒着苏尚书,不择手段的找来苏清月替她挡灾难。
“青竹,给她灌避子汤,可别让她怀上宣王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