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皱着眉，抬起头便看到了许久未见的顾墨琛。

他的下巴上长着青色的胡茬，应该是最近没有好好地打理自己，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却又透着一股沧桑感。

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洞穿了一切，看到了历史的变迁。

“你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

他在我的面前似乎有些不满，紧蹙着眉，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

我冷笑了一声，随即站稳了脚跟，哪怕自己显得摇摇欲坠，却也还是挺直了身子，昂首挺胸地望着他。

“我在那儿好像没必要跟你汇报吧。”

我俩早就是陌生人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把我留在这儿呢？

“你不是想做生意吗？你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乎最近了解到了不少关于我的消息，不过我这个人很简单，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没有见不得光的一面，所以想要打听我的消息会很容易。

“帮我吗？还是你以为之前你们顾家帮了沈氏就是在帮我呢？”

此刻的我将心中所有的不满都趁着这个机会宣泄出来，我也想趁此机会和他彻底地划清界限。

“没看出来你这么善良，所以你现在像救世主一样站在我面前是要怜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