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井之蛙，又怎会知晓天命之子的气运有多恐怖？

……

两位开源师，将开出的两枚灵果用玉瓶封好，递给了秦可婉。

秦可婉将装有两枚灵果的玉瓶拿在手中，悄悄吞咽了几次口水，强忍着将灵果的冲动，走到自家师尊面前：

“师尊，这个给您！”

许阳有些疑惑，笑问道：

“小五，这灵果给为师作甚？你不吃吗？”

秦可婉脑袋撇到一旁，支支吾吾道：“徒儿不吃，刚才吃饱了！”

吃饱了？

要知道对于小五这样的吃货。

向来只有好吃和不好吃两个选项。

吃饱了显然是小五的借口。

所以……

许阳猜测，小五之所以将这两枚灵果给他，是因为看璇儿将那冰魄晶铁给了他，觉得自己不能输给大师姐，这才忍痛割爱……

念及此处，许阳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

若是每个徒儿都如此，那他证道成仙，不是迟早的事吗？

当然，这两枚灵果，许阳是肯定不会收的，根据他这段时日在各个徒儿身上摸索出来的规律，每个徒儿的第一次都十分宝贵，能够百分百触发万倍返还！

因此，许阳秉持着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的理念，看向秦可婉，故意道：

“小五，你真吃饱了？为师怎么看你好像流口水了！”

秦可婉反驳道：“不可能，徒儿一直忍着……”

但话还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好像把实话说出来了，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就跟刚才吃下去的桃仙圣果似的。

她不敢再去看师尊的目光，低下头，手指打结，声音弱弱道：

“师尊，徒儿也想孝敬您……”

许阳伸手摸了摸小五的脑袋，轻笑道：

“小五，你的心意，为师领了，但为师又不缺灵果，所以这两枚灵果，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