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参加第一届国会的徐增寿接到了朱棣的传召消息,他没有做多想,确实很久没有去看徐妙云以及徐妙锦了。毕竟前一段时间又在忙关于乌斯藏的事情。
而紫禁城接见会议结束后,朱棣第一时间便把目前帝国的掌权者朱高炽、首辅夏元吉以及徐增寿召到了自己的御书房。
朱棣先是比较肯定地说:“看来咨议院大会开的很成功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赏,接着解释道:“把那些喜欢风闻奏事的人集中到了一个地方发表他们指点江山的言论,这不仅让我们看到了不同的观点,还为中枢提供了更多的信息和思路。”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认同朱棣的看法。事实上,朱棣最先取消了很多人在朝会上风闻奏事的权力和机会,这一举措曾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然而,现在有了咨议院这样一个专门的机构,这些人似乎找到了更好的平台来发挥自己的作用。
在这个新的环境下,人们可以更加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和建议,而不必受到太多的限制和约束。这种宽松的氛围使得各种观点得以充分交流和碰撞,从而为国家的发展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同时,对于中枢来说,通过倾听这些不同的声音,可以更好地了解社会各方面的情况,为决策提供更全面的参考依据。
朱棣一脸严肃地说:“高炽啊,本来我已经将国政大权基本都移交到你手中了,自己也不怎么过问朝政。但现在出现了一件事,我不得不越权处理一下。不过还是会以你为主导。山东唐赛儿这件事绝对不能忽视,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不愿意信奉正统宗教,反而喜欢搞那些邪门歪道、招摇撞骗的东西。人嘛,都是有野心的,等他们的信徒多起来后,可就不止是骗点小钱这么简单了。增寿,你的东厂立刻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把具体情况详细汇报给太子。高炽,你要给炎黄社的所有成员和官员们敲响警钟,只要发现有人信仰这个唐赛儿,马上让他们断绝关系,如果情节严重的话,就让锦衣卫去调查。另外,炎黄社深入基层的工作一定要加快进度。”
朱棣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国家政务了,甚至对于一些重要的国家大事也只是象征性地出席一下,最多也就是对一些极其重要的军国大事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然而,现在他却如此严肃地对待这个传言,这表明事情必定非常严重。朱高炽立刻明白了情况的紧迫性和严重性,他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既然父皇有明确的指示,那一定意味着这件事关系到国家的安危,儿臣马上就去安排部署相关事宜。”
所有人不再有过多的耽搁,立即按照自己布置前去做事,朱高炽将正在参加国会和咨议院大会的部分炎黄社高层召集起来,传达了朱棣的指示。同时对这个目前还处于婴儿时期的国会第一次全体大会加快了会议议程。大理寺就自身的职责宣读了奏折。
朱棣在皇宫中思索着唐赛儿事情。前世唐赛儿其实是官方认可的历史人物,但是她仰仗的组织却是历代都打击的对象。他明白任何事物的诞生都不是凭空的,都是有其土壤的,从宋至今,这个组织真的顽强。
一个月后,来自东厂情报人员的报告传递到了北京。朱高炽为了让朱棣第一时间原本的了解情况,直接让徐增寿把情报人员带至宫中,直接讲给朱棣听。
唐赛儿山东滨州蒲台县人,其夫君林三,是白莲教一分舵舵主,由于历史原因,山东民生凋敝,又经历了靖难之役。虽然时局平稳,朱棣又推行了购粮,开海,募工的政策。但是政策的滞后性是效果不能一时体现出来。很多人加入了白莲教,求得心理安慰。不过到了后期,由于多项重大工程的开工,招募的建工又迁移了出去。信教人数减少。
永乐八年,山东银行开业,发行纸币,建工集团招募的山东工人的工资开始实行纸币发放。部分百姓对此有所疑惑,林三鼓动信众抵制。山东银行收储金银,发于纸币,林三带人冲击。被当地捕快镇压受伤,而后由于国有商店以及有合作的海商和一些商铺都使用纸币,导致林三的鼓动没有取得效果。
林三有奔赴各地宣扬教义。不幸染病身亡。唐赛儿继承了夫君的事业,利用此时交通不便,消息的滞后性,宣称预知未来。引得很多人信仰,在蒲台县城以南二百多里的益都县境内(杨集、朱崖两乡镇的交界处),有一个古代的卸石棚寨,峰高七八百米,四面是绝壁,易守难攻,又处于诸城、安丘、莒州、寿光等地的中心唐赛儿在其储存粮食意欲图谋不轨!
朱棣听了后,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句,即行剿灭,尽可能活捉!
永乐十六年冬,寒风凛冽,白雪皑皑。驻守于**江华岛的明军将领们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收到了一份神秘的手令。手令上的指令让他们感到震惊和兴奋,但同时也充满了疑惑。
根据手令的指示,他们需要在大明水师的掩护下,秘密地在青岛港深夜登陆。这个任务看似简单,实则充满了挑战和危险。
登陆成功后,他们迅速伪装成一支普通的商队,分成多个批次向益都县进发。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昼伏夜出,尽量避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每到夜晚,他们就会加快步伐,穿越山林和田野,向着目标前进。而在白天,他们则躲藏在偏僻的地方,等待夜幕降临再次出发。
经过漫长的跋涉,这支神秘的队伍终于抵达了益都县。然而,他们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由于正值隆冬季节,天寒地冻,百姓们大多都待在家里,很少出门活动,因此唐赛儿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外出传教。这天,她把身边亲近的人召集到一起,神情严肃地说道:“现在官府推行的政策对我们越来越不利,他们限制了我们传教的自由,还雇佣了大量的劳力去做工,导致很多人无法参与我们的传教活动。而且,田地也有专人负责耕种,这让我们的传教工作变得越发困难。目前,只有那些老弱病残、懒惰的人和一些无赖才会加入我们,真正愿意加入我们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但是,我坚信我的夫君一定会保佑我度过难关!”说到这里,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