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寒秋也是恼火,说话激动点脸还痛:“是我的问题吗?是那老太婆实在不讲道理!”
遇到郑老太那种完全不讲理的泼妇,她一个小孩子能做啥?
郑橘子依旧是鄙夷。
郑寒秋咬牙切齿:“要不是我现在太矮了,非得还她两个大的不成!”
瞧她真气上头了,郑橘子悄咪咪的捏了捏她的手:“放心,等我们长高点,就去给她套麻袋。”
“天哪,这灰都快把我给盖了,这是多久没打扫了?”扫地的婶子摆了摆手道。
郑寒秋认真的掰着手指数了数,道:“快五个月了,从妈去养殖场之后,家里就没人打扫了。”
扫地的婶子:“那你们自己也扫一下啊,这灰太呛人了。”
郑寒秋指着婶子从自己家带来的工具解释道:“我们想打扫,五婶把我们家的扫帚撮箕都拿她家去了。”
接着表示自己是爱干净的好孩子补充道:“他们家地干净,我和妹妹每天都帮他们家打扫。”
扫地的婶子愣住了。
“你厨房是没开火吗?以前的烟灰都结垢了。”搞厨房的嫂子感觉这一块钱不好赚。
郑橘子摇头道:“五婶不许我们在自己家开火,我都是在他们家做饭的。”
“你做饭?”搞厨房的嫂子愣住了,“不是你婶子照顾你们吗?怎么还要你做饭了?”
郑橘子带着点小孩子也不是太懂的表情道:“当然了,五婶说吃她家的饭就得给她们家干活,不然就会饿死。”
搞厨房的嫂子……还有这样的说法?老四不是给老五家的工钱了吗?
“你家这玻璃怎么少了几块啊?晚上睡觉不冷吗?”擦玻璃的大娘忍不住疑惑。
这时候的乡下玻璃还不是家家户户都能安得起的,虽说是别人家的,少了这么多块看着也心疼。
郑寒秋道:“冷,所以妹妹才冻病了。”
“那你们也太不爱惜了,坏这么多块。”擦玻璃的大娘卖力的擦着。
郑寒秋道:“没有坏,是五婶拆去自己家了。”
擦玻璃的大娘……
洗被褥不是轻快活,没有洗衣机甩干啥的洗了需要两个人拧,虽说花了钱,穆晓云也在旁边搭把手。
洗衣服的外来年轻媳妇问:“穆姨,你们家不是快成万元户了吗?怎么床单被套都是破的?里面的被褥也是脏的?”
穆晓云整个人脸都是黑的,这些根本不是她家置办的东西,好东西分明被换走了。
洗衣服的时候年轻媳妇更是不解了,问:“都花钱请人做事了,怎么不给孩子买两身得体的衣服,我看寒秋和橘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