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温润的声音却令陈皮头皮瞬间发麻,身子猛地再次僵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缩在被子里的指尖都在轻颤,嘴巴张阖颤抖着哈气。
红中漫步走到陈皮床前,像是没发觉他惊恐的异状般,缓缓地垂下头几乎是要贴到他的脸上,轻咬了下他颤抖的鼻尖,声音依旧温和如流水,慢条斯理地说着:“陈皮你看你,你总说自己已经学乖了,可你见到师父我怎么不主动问好呢......你是不是在骗我,嗯?”
陈皮对于他的靠近颤抖的越发厉害,连眼睫都跟着轻颤,他能明确地感觉到红中喷洒在他脸庞的温热吐息,可他偏偏感觉这像是阴冷的毒蛇正在朝他吐着蛇信,让他遍体生寒。
当陈皮听到他那最后一句话时,他忍不住颤抖着嗓音求饶道:“师......师父......我......我没有不乖,真的,我没有不乖,对不起......对不起......求您我没有骗您......我......我刚才是......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对!我刚才是没有反应过来啊师父!求您别罚我.......别关着我......求您了......”
说到最后,陈皮居然已经被逼出了眼泪,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尾慢慢滑落。
红中瞧到这一幕,嘴角勾出一个极大的诡异弧度,他伸出猩红的舌尖**着陈皮眼尾的泪痕,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乖徒儿,你要一直这么乖下去我永远都不会再关你......但是......如果你要是哪日不乖惹恼了我,那这惩戒的时间恐怕就没这么短了,不再是半月,而是几年、几十年甚至是你的余生......陈皮你懂了吗?”
陈皮虚着眼神不敢与红中对视,他只能颤着带有哭腔的嗓音回道:“懂......懂了......师父我懂了......师父我不会犯错了求您别关我......”
红中见他像是真被吓破胆子般,眼底浮现一抹讥讽,他知道这只不过是一时的驯服,陈皮这种秉性的人是不会真正学乖的,要想他一直乖乖听话那就要成为他最为敬畏的存在,永永远远地压在他头上,在他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恐惧烙印,成为一把锁链牵着他的脖子,让他顺从、顺服、敬畏......
“乖徒儿,分开点让师父看看你的伤。”红中盯着陈皮颤抖的透露着畏惧的眼眸,声音很是温柔。
陈皮听了这句眼中畏惧越发浓重并且还掺杂了一丝羞耻,但他只能忍着腿侧被抽打的红肿即将破溃带来的痛楚将腿缓缓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