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的这种远远过界的行为让张启山瞳孔猝然收缩，一双剑眉紧拧。

等江落再次抬起的眼眸时，里面依旧是毫不掩饰的渴望、痴迷与眷恋，痴痴地望着高高在上的佛爷……这是他的神明。

张启山在对上江落乌亮眼眸的这一刻无异于子弹正中眉心，心底涌起从未有过的情愫，可与此同时他的眼底又闪过一丝极其危险的暗芒。

江落细白的脖颈，乌润的眼眸，和那虔诚渴望的眼神，无一不在引动着张启山那内心深处极为恶劣的想法。

但是张启山阖了阖眼，很快又将这种不应该有的恶劣想法压制下去，他不顾江落眼眸中的留恋，将脚从他的腿上挪开。

然而江落在脚挪开的瞬间，他挪动着双膝向佛爷靠的更近，眼神里满是渴求，他实在是太过于渴望佛爷的触碰了，哪怕是像刚才那般踩着他也好。

张启山心里清楚他和江落的关系还有相处方式都不对劲，不是长官与属下之间应有的相处方式，更不是他与张日山之间的关系，他与江落之间的关系早已模糊，界限不再分明，他甚至在江落一次又一次的越界中升起了不该有的情愫。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克制的，坚决地拒绝江落懵懂地做出的引诱举动，并且应该教导他……毕竟江落不懂这些，但他是懂得的，可他偏偏没有拒绝，反而选择了放任，既是放任江落的痴缠又是放任自己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

江落见佛爷没有训斥他只是盯着他看，这无异于是给了他继续的勇气。

他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握住佛爷的衣角，见佛爷还是没有斥责惩戒他，他心里升起雀跃的欢喜的情绪，他继续壮着胆子，向上触碰佛爷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用手细细感触着佛爷指肚上那粗糙的纹路，顺着佛爷的指肚摸索到掌心……

江落的手指很软，肌肤很滑，他的触碰就像**般令张启山的手心有了痒意，然而张启山只是面容平静地盯着他看，看着他做着与他眼里虔诚的神情不符的事情……但是在他平静面容下却隐藏着异常汹涌的可怕的浓重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