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聂大夫说了,侯府磋磨江知念,将人给气病了,还不给请大夫,江知念让人请了聂大夫他们,请了三个大夫,被侯爷给劫走,下命令给他表妹妾室看诊,不让他们给江知念看诊……”
“这……这简直宠妾灭妻,可恶可恨!”
“不光如此,你们猜江知念如何病的?”
“如何病的,快说,别吊胃口。”
“是被慕容川那表妹给气的,人家好端端的在屋内养身体,风寒都未好,这位妾室表妹故意跪在人家院子中,你说能不气吗?”
“还有还有,人家江知念都同意纳妾了,她跪什么跪,这不是故意去气人吗?”
“所以听说本来就病重,再加上被气被耽误病情,苗御医去看诊过,说人都快不行了,太夫人这才将人接回府中,想着让院使帮忙治疗一番,就是如此,那侯府老夫人和侯爷都百般阻拦。”
“这莫不是想害死自己夫人,抬举妾室,然后霸占原配嫁妆?”
……
一时间,这样的话在京城各处传播。
大家之前有多愤怒,骂江知念有多厉害,此时就有多同情江知念。
更是因为之前大家骂江知念骂的厉害,此时都愧疚的主动为江知念说话,似乎这样才能弥补之前骂江知念的愧疚感。
再有人骂江知念,很多人都纷纷站出来帮忙说话,帮忙解释。
所以一时间,舆论立马反转了。
尤其女人们都纷纷护着江知念。
大家背地里都骂慕容川是个言而无信背信弃义的人。
“男人三妻四妾虽然正常,但慕容川之前信誓旦旦地保证不纳妾,这是他自己说的话他不遵守,反而还要来恶心江知念。”
“就是,为了纳妾,还想逼死原配,简直狠辣。”
“江知念当初看错了人啊!”
“可不是,伯府太夫人那可是卫氏家族的人,太夫人最是慧眼如炬,听说当初都不同意江知念跟慕容川,是慕容川厚着脸皮求来的,结果这里面有如此多算计。”
“听说,慕容川那个表妹很早就住进了侯府,这三年若非江知念的嫁妆,他那表妹可吃不起昂贵的药,早死了……”
流言反转的极为快速,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很多人更是围在侯府门口,指指点点的骂着。
侯府出去采买的人都被打的狼狈不堪。
侯府老夫人得知这件事后,气得差点晕过去。
老夫人之前还在盘算着如何算计江知念,如何败坏江知念的名声,好让江知念灰溜溜的回来。
哪想到变成这样。
她心中有些不安,只觉得有什么事超出掌控了,“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她名声都败坏了。”
之前听着京城大家骂江知念,说她不孝善妒等等,她心里就觉得舒畅。
觉得江知念逃不出手掌心。
“快,叫慕容川回来,赶紧商量着解决这件事。”
周妈妈还没等出去,就有丫鬟进来禀报,“老夫人,桑管事说有急事求见老夫人。”
老夫人皱着眉头,不耐的道:“打发出去,什么时候了,一点眼力都没有,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丫鬟小声道:“桑管事说是跟夫人有关的事情。”
跟夫人有关,自然是跟江知念有关了。
这位桑管事之前是江知念手底下的大管事,后来她嫁妆充公,老夫人便利用桑管事桑力他们几个做假账敛财。
前几天江知念将嫁妆收了回去,桑力这时候来求见,估计跟这件事有关。
老夫人快速镇定下来,“先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