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池像是聋了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尹司南干脆直接问:“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徐小姐的事情,让她抓到了?”
傅砚池不是聋了,只是丢过来一个极冷的眼神警告。
他从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尹司南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尹司南又问:“那你是不是曾经说过什么话,让徐小姐感到害怕或不安?”
傅砚池再次偷来冷眼警告。
尹司南:“好吧,现在好像确实不适合说这些。”
傅砚池跪在地上,把散落的骨灰全部收回到骨灰盒里。
抱着骨灰,撑着**双腿站起来。
尹司南见状赶紧上去扶住傅砚池。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抱在怀中骨灰:“我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
傅砚池的眼里,已经看不到别的。
只有那四四方方的骨灰盒了。
他走出来的时候,徐景仁和周逾白都试图去抢夺他怀中的骨灰盒。
傅砚池眼神冷的像是要杀人,尹司南知道,这位爷是真不能再受刺激了。
赶紧让保镖该护着傅砚池上车的上车,该拦着人的拦着人。
等傅砚池上车后,直接让开车送他回家。
尹司南留在原地,看到徐景仁手上的遗骨,他也不敢要。
只跟徐景仁解释:“小徐先生,傅爷跟徐小姐的婚姻,真没有离掉。
你可以去查,你也可以去找陈姝意陈律师问,他们一直都是合法夫妻。
周医生,你应该已经查过了,知道他们还是夫妻吧?”
周逾白顶着一头干了的血,狠狠看着尹司南:“离婚是小好提的,傅砚池也签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