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池手上动作利落的开酒、倒酒、喝酒,一气呵成。
尹司南劝都劝不住:“傅爷,你脸上还有伤,要不还是别喝了吧?”
傅砚池一言不发,将酒杯里三分之一的酒一饮而尽。
接着继续重复倒酒的动作。
尹司南直觉不好,这是出了大事了。
一般来说,傅砚池一向都是把各种情况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他自信一切都可以解决。
可明明自信,不至于一个人在这伤神喝酒啊?
“傅爷,出什么事了,要不,我去解决解决?”
傅砚池依旧没有说一句话。
尹司南知道了,得,他这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傅砚池在周逾白家看到的那一幕,此刻在脑子里面反复的回放。
他一闭眼,就是地毯上,脚边的女士**。
再一闭眼,就是徐景好在宴会上穿的那条独一无二的礼服。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尹司南已经意识到问题非常严重了。
悄悄走到一边,去问跟着傅砚池的保镖。
保镖只是告诉了尹司南路线,看到周逾白家之后,尹司南只觉得麻烦了。
“难道说,徐小姐住在周医生家里?
不应该啊,徐小姐一看就和周医生不是那层关系的。”
保镖也不敢多嘴,他们今天晚上跟着,傅砚池却没让他们跟着进小区的。
尹司南:“你们怎么跟的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