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做的一切就算是白做了。
徐景好实在是没有力气起床了,宋嘉栩扶着她坐起来,她对徐景仁交代了一些后事处理办法。
“无论如何,强烈要求尸检,我怀疑,出问题的不是输液器,而是药物。”
徐景仁点头:“姐,我知道了。”
看着徐景好如此操心,宋嘉栩唯一担心的,就只有她的身体状况了。
周逾白和傅砚池这边却还对峙着。
周逾白指着傅砚池,这一刻,他心底深处,竟生出了几分庆幸:“傅砚池,二十多年了,小好一直对你深情不渝。
就算是徐家和傅家决裂到生死之仇的地步,也是她觉得亏欠于你,一直在心底里想着的都是如果可以,她愿意用任何方式来补偿你。
可到今天,终于不一样了。
从今天开始,徐家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小好也再不可能爱你这个杀人凶手了。
从这一刻开始,你是她的杀父仇人。”
杀父仇人......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像是将傅砚池踢出局的宣判书。
傅砚池:“周逾白,你以为这是你的机会吗?
我和她从小相爱,她做了我的女人,这一辈子,你都走不进她的心。
就算是你有手段能让她成为你名义上的妻子,你也必须要接受,我会永远住在她的心里。
爱、恨,如何?
你永远都替代不了我的存在。”